姜皙解释:“待售的肉猪。”
朱迪被她这个搞怪的举动弄得哈哈大笑。
晚上,各种葩鱼贯而入。伯爵,牛仔、小丑还算正常,直接穿着内衣串场的,都不知道是怎么放进来的。
还有点上限么?
音乐一响,周围都炸了,大家很疯狂。
于是那头诸多挑剔的肉猪,为了显示出矜持,对着上空的月亮,一个人静静坐了一晚上。
望穿秋水。
朱迪已经和她心仪的人玩得很嗨,而且她觉得要给对方空间,所以没去打扰姜皙。
隔着面具,姜皙的脸被蚊子咬肿了。
刚才坚定点,蒙上被子睡了多好,来这受什么刺况。
姜受伤了,卫不可能丢下她不管吧?只要两人多独处,总会往好的方向发展去的。
他好机智。
姜皙撑着腿站起来,扯到脚裸,一疼,跌下去了。
卫东下意识伸手,她躲开了。
“不麻烦了,谢谢。”
卫东将手收回。
姜皙嫌面具太热了,拿下来,她本来想给朱迪打电话,但是派对的气氛正浓,想想又算了,干脆将鞋脱掉拎在手里,一瘸一拐地走了。
卫东坐在位置上,转着酒杯。
力耶心力交瘁。
说好的独处,怎么越来越糟糕了。
看来姜是铁了心不理卫了。
姜皙拿了拖鞋到外面的洗澡房洗脚,然后重新爬回床上。
推开窗户,树梢的月亮又大又圆,把人心都照亮了。
她靠在墙边上,一个人慢慢揉起脚腕。
力耶在推后两天,隔三差五就往姜皙这边跑,又是送药,又是送吃的,带着满腔的愧疚。
回去后,就在卫东耳旁吹枕边风。说姜瘦了,脚还没好,疼得下不了地,东西都吃不下了。
整个惨的,堪比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
话中充满了暗示。
卫东只给了他一个平静的眼。
力耶闭嘴了,跑的更勤了,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都快皱成梅干菜了。
卫东还是什么都没说。
事实上,姜皙涂了两天药就好了,她心心念念比赛,这次又没有题材限制,她打算以这次南非之旅的主题参赛。
脚不疼后,她在外面取景,一开始她追着鸵鸟,后来鸵鸟追着她。
鸵鸟的身躯很有冲击性,扇动翅膀的时候,就像在平地刮出一阵飓风,压迫得人后脑勺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