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般事儿到底是不甚重要的,苏瑾只是闷闷说了几句话,又对蒋嬷嬷的事情吩咐了两句,略作处置,也便洗漱睡了去,至此,竟是y夜安静,别无他话。
及至到了第二日,苏瑾依旧是应着点儿起身洗漱,略作整肃,便又是派人将那新鲜的果子并旁的点心什么的装了y盒子送过去,里头加了自个亲自写得信笺,且派过去的婆子也是他身边的心腹,再三嘱咐过的,倒也放心的。
而另外y边的徐家清晨得了信之后,也是松了y口气,忙就是留着那婆子说话。孟氏更是不顾身子笨重,亲自过来打点探问,说谈也是十分的周到:“昨日竟是我们太过躁了些,也失了体面,竟让姑爷这般匆匆而来匆匆而去,着实是对不住得很。今日他不曾过来,可是心里有些怪罪?若是如此,我亲自给他赔礼去。”
“夫人说的话,奴婢竟是说不出应承的话了。不论从什么地方说起来,都万万没有这样的道理。”那婆子听了这话,忙就是推辞,连声道:“再者,您也是爱女心切,被那些污浊话儿给气着了——天下为人父母的总是如此,原是世情道理,谁没个急红脸的时候?您说是也不是?”
“正是呢。若是旁人,我也不会这般焦急,只是关心则乱,生怕姑爷也是存了那样的心思,那我那丫头过去,岂不是y辈子直不起腰站不起身了?”孟氏听了这话,只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声音却是暗沉下来:“也不瞒嬷嬷,我虽说还有两个亲生的小子,肚子里也有y个,却到底都比不得敏君那丫头,到底是这么些年孝顺贴心,却不是白白来着的。里头又有我旧日的事儿在,我总是怕她也是受我当初受的委屈,巴巴地寻了y个好女婿,却不想又出了这样的事儿。”
“夫人也是有夫人难做的地方。”那嬷嬷也晓得徐家的y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自然清楚这里头的是非,说出来的话也是极为合情入理,熨帖得很:“到底是y笔字写不出两个徐字,都是至亲,旁人能推得了,自家人如何能推了这件事?好不好,这也算是y桩积德的事儿。”说完,她就是说了自家出来的事情,以及临走前苏瑾住的那些话,暗地里又是将蒋嬷嬷那件事点了点,y概清楚明白又没有太过直白。
“正是这话。”孟氏见这个婆子说得十分和气,又陪着说了好些事情,将自己担心的那些由头都是yy掐灭——苏瑾瞧这是不在意那件事的,自己倒是能松y口气了。因着想到了这里,她说话越发的和气起来:“这女儿家不同男子,若是夫妻不和睦,纵使娘家靠山再好,婆家再是权势重,到底过得不畅快的。若是小子,倒是能胡乱摔打的,女儿却是得好生娇养。这也是我做母亲的y点想头,说出来也不值什么,只盼着你那小主子,能y直看重敏君,那我也就放心了。”
对此,那嬷嬷越发得说得温和,竟是十二分地殷勤,两人y来y往说了半日花,那婆子方是起身告辞而去。孟氏笑着令丫鬟婆子送了她几步,便是重头靠在后面软软的靠垫之上,轻轻地舒出y口气来:“这事儿倒是四角俱全,不怕出什么问题了。对了,敏君那丫头在做什么事儿呢?”
“回夫人的话,正是在做女红呢。”边上的丫鬟笑着回了y句,眉眼儿却是弯弯如月,十分的讨人喜欢:“只是听说了夫人这里头的事,仿佛正是预备过来说两三句话呢。”
“是么?”孟氏听得这话,微微挑了挑眉头,唇角边勾起y丝笑意来:“若是这般,倒也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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