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江宙不江宙的,我都说了不在了,你还叫什么?”陈葛菲紧随其后,咬紧牙关,“我家的门你倒是开得比我还熟练?你究竟有多喜欢江宙,才要一直缠着他?”
“今天中午我是看着老爷子的面没发火,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缠着江宙和他说话?徐叶羽啊徐叶羽,当年你把江宙害得还不够惨?现在看他有了要好转的迹象,你又想故技重施了是不是?!”
“我告诉你,没门儿!”
徐叶羽回头看她:“我已经说过了,当年我无论出于哪种原因,都绝不可能害江宙。再说了,如果我真的想害他,我早就选一个我熟悉的地方下手了,为什么要选我第一次去的酒庄,而且那个地方还有监控?”
“我要是真的要害他,我不可能当时任由你们带我去1市还一声都不吭!”
“你还狡辩?你什么证据都拿不出来,现在把他害惨了,自己活得舒心了,就说自己不可能害他?那他怎么可能和你待过之后变成那个样子,你解释啊!”
“人究竟要恶毒成什么样子才能见不得我儿子好,你根本就不配做他姐姐!”
陈葛菲脱下自己的高跟鞋,高跟鞋正举起来的时候,江宙房间里走出了一个男人。
陈葛菲的手堪堪收住,难堪地讪笑了下:“6教授,您怎么在我家?”
“江宙东西掉了,让我回来帮他拿一下,”男人淡漠目光扫过陈葛菲颧骨突出的脸,“抱歉不是故意要听你们说话,但就我个人而言,有几句话想说。”
陈葛菲吞了吞口水,目光局促:“您说。”
“江宙目前的情况,绝非某一次重创所能导致,若如你方才所说,酒庄事件只会是加重病情的某一点,并非全部。”
“之前我有听过江宙说起自己的姐姐,他的语气中没有任何的不满或是恐惧,如果他的姐姐曾对他做出过伤害行为,出于人趋利避害的本能,他不止不会靠近她,甚至不愿提起她,不会是展现给我的这种态度,他没必要骗我。”
“真正令他感受到痛楚的元凶,他不会主动靠近。”
陈葛菲怔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又变成难以言喻的红。
她下不来台,只因对方是德高望重的教授;可即使教授告诉她这些,她也绝不相信徐叶羽什么都没做。
她保有着中年妇女极端的品质,刻薄,并且固执到只相信自己。
当晚荒谬的闹剧总算是收了场,徐叶羽满脑袋思绪胡乱纠缠,喊6延白出来散步。
走在月光晃影的夜色中,徐叶羽也断断续续讲了一些和江宙相处时候的事情。
末了,她问:“江宙和你说起我的时候,真的没有排斥吗?”
“没有,他很喜欢你,也很感激你。”
“你该不是在骗我吧?”
他笑:“我骗你做什么,又没有糖吃。”
“有啊,”徐叶羽从口袋里拿出他买的那盒清嘴,递过去,“给。”
“……”
他没要,看她一个人含了两颗,继续道:“其实我也觉得,如果我当时真的对他造成伤害,他肯定看到我就很难受,不会愿意和我相处这么久。所以其实这也侧面证明,害他这样的不是我,酒庄事件肯定是有别的原因……是不是?”
6延白一滞,似是想起什么,问道:“你说的酒庄,是哪个酒庄?”
“就……之前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