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果一定要是,让自己变得更加的强大。
从最初修道的迷茫痛苦走到如今的境界,如果说还有什么事情想不通的,那么一定是自己太蠢,怪不了别人了。
眼前有花,心中有花,才是花。
在刍狗自哀自怨的时候,极北的星辰一样闪耀,在刍狗痛苦无助的时候,岭南的雀鸟一样朝着天空展翅高飞,在刍狗荒废岁月的时候,大海的潮汐一样起起伏伏。
没有谁是特殊的,不管怎么说,日子都是自己的,境界都是自己的,实力都是自己的。秦简从来没有这么觉得过,有实力,真是太好了。
有一瞬间秦简想落泪,又被忍回去了,被利用被抛弃被放弃的时候,只有她自己保护自己。
“还真是随性啊……”
等人走远了,隐在暗处的墨尤伦才笑了开来,也就只有她,才能这么淡然的拒绝滔天的富贵和权利,其实他也没想做什么的,现在的时世乱了,人类和虫族,人类和人类,谁也不知道有多少势力,在下一瞬间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要说没有想法是假的,他也是希望一统星际的,有因为权势有因为无聊,他有这个先天优势,在这种局面下,不是没有成功的可能的。
此时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人。
摹绘带着肃然的凶戾,恭敬的站在墨尤伦的身后,他身上的气息是真正见过血的,给人一种难以抵挡的威压和压力。
他沉稳说道:“主子,那边乱起来了。”
北边的闹市枪炮声不绝,人群都拼命的往四面八方逃散着,躁动的空气中浮动着浓浓的血腥味。
墨尤伦收拢下袖口,说道:“走吧。”
两人无声的消失在了黑夜里……
“就这么拒绝了,我看着都可惜啊。”魔桑在人走后才调侃起来,别看她是个女人,帝星的罗斯柴尔德可是她在管理的,所以有些事,开个头她就知道了。
“其实我觉得,有的时候停一停也是挺好的,不要太贪婪。”秦简说道。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子吗?可以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要。”魔桑笑了笑,踩着一双细长的高跟鞋走了两步说道:“这可不是什么谁都可以做到的事情哦。”
“随便你,反正我是觉得有些东西够用的就好,太多了,就会变成一种负担。”
秦简说着,往家的方向走去。
“怎么?你不继续去走走吗?难得回来一趟。”她步履轻盈妖娆多姿道,秦简停了下来,转头看着魔桑说道:“我觉得你今天笑起来的样子特别的丑,像是快要被人给欺负哭了。”
“有吗?”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