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笙感觉自己是流年不利啊,躺在是一个劲地后悔。
这地板也太干净了,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出门时没有穿鞋。这下好了,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正在怨念着,又见到那抹颀长的身影从屏风那走了进来。
秦笙笙微微蹙眉,这人当真是僵/尸么,怎么一晚上都不睡觉的?
凤啸宁不知道某小女子一直把他当作僵/尸,一脸沉静地在床沿坐下,掀开被子,不容秦笙笙任何抗拒,抓起秦笙笙的伤脚就往自己的腿上一搁。
“你这男人真是自大,当我是布娃娃么,想摆/弄就摆/弄的啊?”
凤啸宁直接过滤掉秦笙笙的怒斥,打开她脚上的罗帕,扔到地上。
一只精致的小瓷瓶握在他的手上,瞄了一眼还在风中张牙舞爪的秦笙笙,话语带着威胁的语气道:“要是再乱动,就把你绑起来**!”
说完,凤啸宁自己都愣了一下,自己说话何时变的这么粗/俗,自己好歹也是全民敬仰的男啊!
或许,这本来就是自己内心的想法吧。嗯,不错,她要是再乱动,他不介意这样做,而且绝对做的彻底。
秦笙笙倒是被凤啸宁这句话惊住了——不是吧,这么直接!
麻麻就说过,敢说这样话的男人,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你名义上合法的丈夫,另一种就是大*魔。
很显然,眼前的男人,是属于后宅但鉴于自己目前的身体情况,她还是先忍了。
秦笙笙乖乖地躺在龙,在心中骂了上万句草、泥、玛。
一丝丝清凉从脚心传来,并没有想象当中的疼痛。
秦笙笙枕着后脑,不再动弹,干瞪着眼看着那个帮她擦药的男人。
凤啸宁拿过一条干净的帕子,小心地裹着那上好了药的脚板心,生怕有一点弄疼了那个已经骂了他万遍的小女人。
把脚放进被子里,凤啸宁抬眸,正好对上那澄澈的琉璃眼眸。
心,轻漾起一层涟漪。
凤啸宁见过的女人何止万千,唯独,眼前的这个小女人,让他无法归类。
她的美,他想不到确切的一个词来形容,光是那一对璀璨无杂的眼睛,就能将他整个人心房照亮,照的心思难以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