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路淮也就只会画宋怡,各种画法画的各种传,画别的东西就跟一坨粑粑没啥差别。
胥江也就弃疗了。
值得一提的是,也正是这个画家的角色,让路淮得了人生中第二个金奖金鸡奖,地位更上一层楼。那部电影到现在也能称得上一句经典,看过它的人都忘不了这样一幕:
陈腐破败的收容所里,画家眼偏执而又疯狂的盯着自己的画架,他曾经每时每刻都穿的整整齐齐地小西装沾着灰尘和鲜血,他却仍然不愿意脱下。他的头发打着结,脸颊消瘦的可怕,他曾经引以为豪的画家身份只给他留了一个断了腿的画架,他拿着木炭在旧纸上画着别人看不懂的画,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一阵风吹过,画纸离开了画架落进泥土里,画家毫无察觉一般重重的画在木板上,镜头给了画纸一张特写,那上面一片光怪6离,像是在嘲笑这个混乱的世界和混乱的他。
当年许多影迷都被这一幕深深打动,每篇影评必解析这一幕和这张画,这张符合画家当时心境的画也被当做剧组追求细节的证明。
而实际上是路淮他也想画一张不混乱的,奈何手癌。
别人是整容般的演技,他是直接让人眼瞎的演技。
这个秘密隐藏了这么多年,到现在都有人说路淮当初因为一部戏学会了画画,技术是专业水平
这是一个美好的误会。
但这个道理胥江明白不代表别人明白,美工组有不少人都是路淮的粉丝或者是隐形粉丝,一听说路淮要来和他们一起写生画画,顿时车也不晕了,腿也不酸了,本来想请假的都精抖擞的表示自己还能再战五百年。
路淮又拍了拍胥江的肩膀,声音深沉的能让人生出一种使命感,“这就是我的作用,你懂吗?”
胥江:“”这就是粉丝的力量。
胥江还想再挣扎一下,伸出尔康手坚强的抓住路淮的衣服,“投资商”
路淮缓慢而坚定的把胥江的手挪开,活像一个要扔孩子的大家长,“我已经谈过一个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等我们回去就能磋商具体细节,另一个也没有协商的必要了。”
胥江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路淮:“因为,他想干涉吴导的创作,还没注资就先要就加一个男性角色和男女主角玩三角恋,等知道咱们的男女主角是兄妹之后又让改人设狗屁不通!”
胥江捂了捂下巴,觉得这样的投资商也敢大着脸找他们真是脑子有病。
一通谈话之后胥江被路淮带着跑偏了思维,路淮从容脱身,直到他跟着大部队走了半个小时胥江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套路了。
胥江:“擦!你要是那这个毅力去把妹,现在你孩子都该有我腿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