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们,还在从吃、喝、穿中寻求乐趣,而未央的小玩意儿是知识和文化。
她又想到,未央公主也不必去学管理,她和陛下,学会的第一课应当就是藏起头脑和心事,不让外人摸清他们的思维轨迹。
其余三人已经开始谈天,永翊得知善保精通满、汉、蒙古、西藏、英文五种语言,文能作诗武能骑射,面色缓和了不少。而白6旁听着,也弄明白未央公主十岁失亲,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在澳大利亚由颦卿长公主教养,更在剑桥读过书,因此生活习惯有些西化。
复古、留洋,一向是上流社会赞赏的范儿,白6不禁肃然起敬。
午餐是众位嫔妃一起吃,善保自然无缘出席,事实上为避嫌疑他上午就离开了。陛下和公主并肩坐在主座上,仿佛男女主人在招待列为来客一般。
陛下对淑妃说一句:“当心别吃海鲜,省得又过敏。”。
又问昭贵人:“感冒好了吗?”。
对贵妃也不忘说一句:“这边有温泉庄子,教女官引你去看看合不合心意。”。
只要与他交谈过的妃嫔,无不双颊红粉绯绯,双目熠熠发光,快乐得要飘起来,连吃醋与争风都忘了。唉,这等受关注与受宠爱的感觉,实在让人乐极忘返。
可惜后面陛下的注意力基本就在未央公主身上,她抱怨说打网球一不留弄伤了手,永翊立刻握起仔细审查,专注双目在三分之二的时间里停留在未央身上,实在教精心打扮的众妃嫔咬牙不住。起身的时候,公主的裙子忽然勾在椅子坐垫花边上,陛下倾身为她解开,未央回首嫣然,笑嘻嘻地说:“谢谢哥。唉,这花边还是我自己绣的,没绣好。”。
本来说好了要和白6出去的永翊突然问:“永乐儿,下午有什么打算?”。
未央一怔:“下午老师过来,上一节练字课,一节国画课。”。
永翊含笑,牵她的手:“你哥我教你得了,你以前不都说,我教你的时候你学得最快?”。
白6怔住,滋味难辨。蓦然对上贵妃的目光,她仿佛在嘲笑:“呵,教你领会领会我的感受。”。
晚上宴会,来了许多青年才俊、大家小姐,自然少不了各位命妇大臣。然而偷情这回事在永翊后宫里是不会发生的,她们都像为他着了迷。
陛下和公主一起跳开场舞,接下来永翊的舞伴是贵妃,而未央的舞伴是富察明瑞,到中途的时候,善保竟也来了,未央一看见他,顿时双目发亮,弃众位贵公子而就善保了。
当时永翊本来在和白6跳舞,一舞既毕,看着未央伏在善保怀里,登时表情郁闷,走过去笑说:“永乐儿,下一首和哥哥跳怎么样?”。
未央公主只得弃善保而就永翊。
然后,陛下的每一支舞都是公主的,直到两人坐下歇息,整个晚上始终在一起说话谈天。这一切,白6都觉得可以忍。
然而,到晚上陛下理所当然地睡到主人卧房去的时候,她耐不住地要叫嚷起来。
要不要这样!未央公主都十六七岁了!虽然是陛下把她一手带大,虽然两人相依为命,但这真是……。
淑妃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