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一样?至少,至少我不会这么轻易地放纵自己爱上他。
谦太妃微笑着,有些秘,有些懒洋洋的鄙弃,那姿态教白6一下子明白她为何裙下之臣无数。她说:“想要让卷子的目光离不开你?……呵,简单,轻松得很,我只需要教你两三招,你受用一辈子。”。
白6在安亲王府上住了半个月才回宫。
临去时姑母的殷殷话语犹在耳边:“你以为贵妃为什么宠爱不衰,她比你早些明白这个道理。你没见过明莼皇后,但不怕,我比谁都懂她,你只需学得两三分像,足够pk掉只远远望见明莼皇后几次的贵妃。”。
“这个道理就是,卷子对明莼皇后有至深眷念,他自觉不自觉,在所有女人身上找到她的投影。”。
回去后在御道上遇见永翊,他问:“回宫了?谦太妃身体还好吗?”。
白6没有惊喜,没有立刻迎上脸去露出温柔甜美笑容。她先请安,站起身后略微蹙眉:“姑母身子还不错,劳陛下挂念……只是总归有些心事难解,不利养生。”。
她声音静静的,然而余韵悠长。蹙眉的时候,眼睛不自觉望向天际,仿佛心事难期,愿望难求,不自觉的心不在焉。
哪怕有很多很多人爱,也永远孤独到死。
按说这种不见喜色的有些淡漠的情不合时宜,甚至不礼貌。但是永翊不觉挽住了她的手,走进她的宫室,整晚没再出来。
呵,虽然姑母一直说,不像,不像,空有皮相,没有魂,但功效是这样明显,白6简直食髓知味。
白6没想到,这辈子也能看到未央公主沉不住气的一天。
未央公主从美洲回来,六宫妃嫔一齐迎她,贵妃打头。未央瞧着贵妃几乎要喜极而泣的面色,挑挑眉,莫名其妙。她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
在殿堂坐下喝茶,贵妃还没来得及诉苦,有侍女来报:“珍妃求见公主。”。
未央不意外,她出门四个月,多出一位妃子是常事。只是她这么晚才上门,看来是个嚣张的。珍妃穿一身浅色宫装,头戴玉燕钗,只在唇上抹一点胭脂,可是进门的时候微微一笑,国色难掩。
未央倒抽一口气,骤然起身。她指着她道:“你——”。
珍妃错愕:“公主?”。
未央目不转睛盯着她看许久,这才坐下来,低低叹口气。贵妃犹不死心,还在期盼着公主能削减珍妃的盛宠,但让她大失所望的是,第二天公主就又出府别居,这次索性住到舅舅明徽家去了。
她在明徽那里撒娇抱怨:“真不像话,这个珍妃,和妈妈长得太相似了。我看见她就烦。”。
明徽望天:“我总不能管到后宫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