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琦被这般一打击,回到长安城中差点没大病了一场。本身就病怏怏的身子,又受到了惊吓,养了近月方好。可就那会落下的心病,再也提不起劲来。
后来派刘春出去打听,才知道那天是因为韩母在庙会的刺绣没有卖完,才晚了回家。后来韩凤儿去寻的时候,才找到。怪不得那天韩凤儿会发这么大的火气,以往便是不喜欢,也只是不理人罢了。这心病一去,刘琦登时来了精,要立时再去找韩凤儿,表明心意。
可刘春听了,吓得魂不附体。哪怕是养了近一月的伤,此刻想起来韩凤儿的拳脚,也惊得簌簌发抖。好说歹说,刘琦才同意第二日午时才动身。到了这农家小院后,刘春更是躲得远远的,就怕殃及池鱼了。
刘琦看着来势汹汹的韩凤儿,也是吓得双腿站不稳,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是来见伯母的!”
韩凤儿丹凤眼一扬,说道:“伯母也是你叫的吗?”
刘琦嬉皮赖脸地笑道:“我之前一向不是这么叫的吗?”
韩凤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韩母从屋里喊道:“凤儿,你和谁在外面吵呢?我都闻到一股焦味了,你的菜是不是又煮糊了?”
韩凤儿闻言一惊,连忙跑进厨房去忙活起来。刘琦这才放松了下来,高声道:“伯母,是刘琦来拜访你了,爹爹要我代他向你问好!”
说罢,刘琦得意地看了一眼在院中读着经书史籍的韩成义,高兴的劲头就别提了。韩成义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道:“这人还真是厚脸皮,那日姊姊没把他打得下不了床,还真是便宜他了。”
刘琦洋洋得意,回头大声喊道:“刘春,还不快把礼物拿上来!”
躲得远远的车夫刘春,听了刘琦的话,便知道计谋已然得逞。这才放心地从马车上提下包裹好的礼物,抱着走进了小院中。这时韩母正好从屋里出来,见是刘琦,笑道:“世侄来了?”又瞥见刘春提着的礼物,笑吟吟地说道,“来便来,还买甚么东西!对了,世侄是怎么找到这的?”
韩母也不笨,总算记起了这个事。当初要来京城,可是没有通知刘家的,因为她都不知道到了京城后居住何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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