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宫门里的萧元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先是与杨怀玉打了一架,又被杨怀仁、杨怀兴、杨怀恩三个夹击了一番,直如三英战吕布一样。他可不是吕布,能勇武无敌。被三兄弟这一夹击,差点被一杆长枪捅了个对穿。吓得他连忙唤来帮手,才堪堪逃得性命。回到滦河行宫中,已然冷汗遍身,筋酥骨软了。
虽然不明白这些汉人为何突然撤退,但总归是好事。萧元揽下令,严守宫门,静候援军。
再过得一盏茶时间,才隐隐听得远处隆隆马蹄声。稍待一刻钟,耶律仁先率领的宫帐军的先头部队,才算是赶了回来。
耶律仁先拍马赶到后,劈头盖脸就问道:“萧元揽,这是怎么回事?”
萧元揽心中也迷糊啊,无缘无故地与汉人打了一仗。他一五一十地回述了一遍后,耶律仁先沉默了。耶律挞不也包裹着左臂,恨声说道:“汉狗是怎么知道皇太叔要叛乱的?难道说,辽国中的奸细,已然多到这等地步了吗!”
萧元揽也是一番感慨:“作为契丹人,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汉狗倒是先知道了,这……长久以往,如何是好?总不能把那些奴才,都打杀了吧?”
萧定虚可是有这封邑的,汉人奴隶占了封邑里面六成的人口,要是全都打杀了,萧家岂不是无端端遭了灾祸?耶律仁先也知道这计策行不通,叹了一声说道:“陛下没事吧?”
一旁的侍卫亲军指挥使室里说的:“陛下无事,就是受了些惊吓……”
萧元揽这才明白,为何奉圣州边军走得这般快,原来是计算好了时间。他恨恨地说道:“汉狗刚去不久,枢密使要不要追击一番?”
耶律仁先瞥见他的手,还在不受控制地发着麻,冷笑道:“他们是奉圣州的大顺边军吧?”
萧元揽一愣,说道:“奉圣州?”
“难道领兵那人,不是使枪的?”
萧元揽大为吃惊:“枢密使真是料事如,就是他们!不仅是一个使枪的,而是五个,三个壮汉,两个小娃娃,都厉害得紧。一个个上,我全都不怕;要是一起上,那我就打不过了……”
耶律仁先叹了一声,说道:“果然是那个老不死的!我们是老对手了,都知根知底。萧元揽,挞不也,你们记得了,他们乃是大顺杨家,善使枪法。大顺那边,都唤他们做杨家将。以后碰到他们,须得小心谨慎……”
耶律挞不也一脸不服:“父王,他们有这么厉害?”
“反正我与他们交手,互有胜败,但都谁奈何不了谁……”耶律仁先淡淡地说道,“既然是杨文广那老不死的领兵,此刻追剿是没有用的。呸,就是便宜了皇太叔!”说到最后,耶律仁先也忍不住狠狠往空气里挥了一下马鞭,打出了一声爆响,惊得许多坐骑都直起前蹄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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