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揉着拳头,“说重点!”
张鼎道,“而当时大梁国女王正是要娶夫的时候,当时大梁国女王就想在我爹和你师傅之间做个选择,而当时大梁国的宰相也要找个如意郎君,她也看上了这两位,大梁国女王和宰相都很看好你师傅,而你师傅只有一个啊,没有办法,于是她们赌了一把,谁赢了谁先选,然后结果呢,就是大梁国女王输了,宰相赢了,女王是个输不起的人,她一怒之下就削出家了,说要和你师傅双宿双修,而宰相看女王不按照常理出牌,一怒之下娶了我爹张二河。”
法海有些明白了,“照你这么说,你爹是备胎?”
“备胎?”张鼎眨了眨眼,“什么意思?”
法海道,“没什么,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张鼎道,“还能怎么回事,女王当年出家之后沉迷和尚美色无法自拔,大梁国无人看管,无奈之下我娘,也就是当时的大梁国宰相就动了政变,当了皇帝,而后封了我爹做了大梁国宰相。而你师傅空海大师,压根就是个绝情种,一心只想修佛,他搭理都不搭理女王,他当时一心想着突破护法境抵达金刚境,哪儿有心情和女王谈情说爱,他接近女王只是为了看一眼无名佛碑,后来无名佛碑看了,他什么也看不懂,就心灰意冷离开了大梁国,这些年了,三人重逢,自然是说不尽的话语,你我是小辈,还是在这等一会,比较好。”
法海听着这扭转三观的方丈爱情史,只想说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而就在这时,法海耳边传来朗朗佛号,“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法海一怔,我,我靠,我只是心里说说,怎么传出来了,难道说佛法又进步了?
然后,法海现,说着话的不是自己,是方丈。
迎面绯红色的巨树下,方丈双手合十,声音朗朗,“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鹊桥难度相思苦,直叫化蝶难采同心甜,其实爱,很简单,不期待,就不会被伤害。”
话音落下,方丈袈裟飞扬,那视为仇人的女主持和女皇居然在方丈的感化下,齐齐跪拜在了地上。
法海身侧,张鼎几乎崇拜的道,“听听这迷人又磁感的声线,看看能让两位绝世妖娆俯称臣的气场,天啊,空海方丈简直是我的人生的指路明灯,是我一辈子追求的极点!什么是情圣,什么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就在这时,方丈转身朝着法海一侧而来。
法海双手合十,恭敬道,“阿弥陀佛。”
方丈扫了一眼法海,随后看向了张鼎,只看到方丈单手扬起朝着那张鼎做了个礼式,“空海见过一气盟外门长老白长老。”
此言一出,法海有些怔,一气盟外门长老白长老?
什么跟什么啊!
张鼎这个废物不是个饭桶吗?怎么方丈对他这么客气?
难道说,难道说他是个大人物?
张鼎挥着手,哈哈笑道,“方丈太客气了,我哪儿是什么白长老啊,您一定认错人了。”
方丈空海却和笑道,“六千年之前,一气道盟还存在的时候,天下妖邪莫敢作祟,白长老与王长老并称一气盟最强二仙,后来经过不知名原因,二位不见了踪迹,一气道盟分崩离析,化作现在的松散天道盟,而白长老白月初和王长老王富贵两位据说已经转世,而白长老的元婴挑剔无比,一般人的凡胎您根本不转生,直到来到了大梁国,这里阴盛阳衰,非常符合白长老上辈子吃软饭的人渣特性,您就势利眼的挑选了当时大梁国最有威望的女皇的肚子来进行转生,从此告别白姓,化姓为张,自名张鼎。”
张鼎看着方丈,笑嘻嘻道,“我和王权富贵约定过,他不暴漏,我不暴漏,方丈,这种事情,以后还是不要提的好,我现在叫张鼎,家父张二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