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人打打杀杀成何体统!”丁修道,“话说回来,你这一招是不是这些天念叨的什么经卷里的通?”
法海笑道,“施主要参悟一下我佛功法吗?”
“参悟个锤子。”丁修道,“那东西,太费脑子了。”
就在这时,一个若隐若现的声音出现。
“船家!靠岸一下!”
“船家!我要搭船!”
法海微微一怔,朝着丁修道,“喂,你又听到有人喊话吗?”
丁修转头看了看周围,“有吗?我没听到。”
法海道,“你朝着左边开,那边应该有人喊船。”
丁修没好气的道,“我们是去云梦泽办事的,又不是去游玩的,耽误时辰多不好啊,而且这里荒郊野外的,百多里不见一个人家,如果上船的是个妖怪,岂不是倒了大霉?”
法海笑道,“佛门有曰,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既然相遇,即是有缘,当渡也!若对方真是个妖怪,贫僧倒愿意出手度他一度!”
丁修听此,无奈道,“听你的,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啊,这个家伙的金子,给我!”
法海道,“金银不过身外之物,贫僧早已看不上了。”
“好!”
船很快的朝着左岸靠去,隔着百米的河面,法海看到一个身着白色秀士长衫,五官朗朗,身材匀称的丰玉翩翩的年轻人,那年轻人手持一根玉笛,朝着法海遥遥拱手,“大师,可否度我一程?”
船上法海和丁修对视了一眼。
丁修道,“是人吗?”
法海收起慧眼,念道,“不是。”
丁修没好气道,“我就说么,这百多里地一个人家都没有,凭空多个坐船的,不是妖就是怪,走吧!”
法海点头,大船调头就要离开。
岸堤上那白衣翩翩的秀士一看法海要走,急忙的道,“高人,大师,实不相瞒,我不是什么坏妖怪,我只是一个修行千年的竹子精而已,平素里吃素行善,从来没有做过什么恶事,还请载我一程。”
竹子精的话,没有引起法海任何情绪波动,对于法海而言,妖精的一个标点符号我都不相信。
而下一刻里,修士从袖口里拿出来了两坨金闪闪的天然黄金块,“大师,带我一程到南诏!这些都是您的!足够您买两艘这样的大船了!”
船头上丁修看着那金子,下一刻的双瞳直,喃喃道,“这怕是好几百两吧!十足的狗头金!法海,法海,我觉得这个生意可以做。”
法海看着丁修要钱不要命的模样,气的不打一出来,“那是妖怪!”
丁修道,“可金子是真的啊!要不这样,你把妖怪打死,我去抢金子。”
法海道,“那妖又没做恶事,贫僧没有对他出手的道理啊!我答应过师傅,不旺杀生的!”
丁修道,“那就带人家一程麽,一个竹子精,又不是老虎精,就当带了个盆栽花景!”
不多时候,船到了岸边,丁修看着那白衣秀士,笑道,“公子,怎么称呼?”
翩翩儒雅的竹子精合手笑道,“在下陶醉,还请指教!”
听到这名字,法海袖口里的手一抖,陶醉,竹子精,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
等等!画皮,花姑子,是聊斋里的那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