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宝殿之前,魔宴脸色狂怒,“吓唬我?法海,你太小看我魔宴了!”
话音落下,魔宴一飞冲天,进入了那大雄宝殿,随后大雄宝殿门紧紧关了起来。
玄明二老看着静悄悄的大雄宝殿,一时间,不知所措起来。
只有温侯笑了笑道,“好了,干活去吧!魔宴他翻不出方丈手掌心的!”
玄明二老很担心自家公子安全,可是考虑到法海不好惹,终于还是散了开去。
此时此刻,大雄宝殿里。魔宴一手按在大雄宝殿的柱子上,双眼死死盯着不远处法海的光头,法海光头上,一个绿毛龟昂着头颅,那绿毛龟鳄口巨张,剔透的漩涡涟漪猛地绽放,犹若一道可怖的海眼,魔宴整个人犹若陷入了风暴漩涡眼里,此时此刻,别说出手,就连和他对抗的勇气都没有,放佛这一刻天地都是这绿毛龟的巨口,那巨口若天渊一样,就要把自己吞噬掉,自己周身法力被他豪取,几个眨眼功夫,魔宴身上法力荡然无存,一滴也没有了。
此时此景,魔宴就算再笨也反应过来,这龟龟来历不善!
魔宴虚弱的瘫在地上,急道,“前辈,怎么称呼?魔宴没有得罪阁下的意思!”
龟龟听此,把砸了下嘴念道,“你这法力也太少了吧,一小口就没了!还没法海的一指头多!你这个法力哪儿来的勇气和法海叫板?”
魔宴此刻虚弱无比,别说施法了,就连维持站着的模样,都很艰难。
魔宴看着龟龟道,“你,到底是谁?”
龟龟坐在法海光头上,得意的用爪子捋了捋头顶的翡翠绿毛,“本座,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东海水晶宫龟丞相后裔太玄玄耳孙敖东海!同样的,本座也是这金山寺的护山瑞兽!”
魔宴听此,眼中几分冷漠,“东海水晶宫?敖广一脉已经消失不知道多少万年了,怎么可能还有灵龟尚存?”
敖东海道,“天庭都崩了几个元会了,给南天门看门的魔家不还是活蹦乱跳的吗?作为东海最长寿,不,是作为三界最长寿的族群,灵龟的寿元都是以元会来计算的,十万年在我们看来也就是龟生的一部分而已,本座活着,很怪吗?魔家小辈!”
一句魔家小辈,敖东海释放出来强大的气势,一时间,魔宴整个人被吹飞了出去,狠狠撞在大雄宝殿佛柱上,摔得七荤八素。
魔宴扶着柱子,慢慢站了起来,“东海前辈,魔宴对您并无不敬之心,我此番前来只为找法海讨一个公道!他凭什么把我天庭的时间轮抢走,反而欺骗我魔宴,给我一个假的青铜镜?”
魔宴笑了起来,“法海现在已经是金山寺方丈了,而本座是金山寺护法瑞兽,法海的事情,自然就是本座的事情,何来不关我的事情?”
魔宴看着敖东海,威胁道,“这么说来,敖前辈是要和魔家为敌了?”
此言一出,敖东海抱着法海的光头笑了起来,“你这个墨家小辈,真是和你祖上一个脾性,你祖宗最喜欢的就是四打一,还美名其曰四大天王!其实啊,就是南天门四大流氓!你这小子说起话来,也是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压人,不愧是老魔家的种,都是一个德行!”
“不过呢,本座作为前辈,不妨把话给你说透了,你小子刚刚站在外边撒野的时候,我拿着时间轮把你的过去看了一遍,你个小子严格上说,打心里根本不认这魔家的,而你口口声声的魔家也根本没把你当过魔家的子弟,他们甚至还说你是,野种。”
说到野种两个字,魔宴的双眼猛地红,整个人微微哆嗦,“我不是野种,我不是!”
“你当然不是了!”敖东海道,“可是,你说了不算啊!你娘嫁给你爹的时候,你爹在外征战,十年未归,你娘去拜天王像后,却冥冥得子,产下了你,然后魔家就传下谣言,说你娘不自爱,和野汉子勾搭生下来你这个野种,流言蜚语之下,魔家子嗣众多,竞争压力很大,你娘被迫做了最下层的仙奴,而你受不了这样的日子,就逃出了魔家。”
说到这里,魔宴牙齿咬碎,嘴角血沢流淌出来,一字一眼的道,“最后告诉你一遍,我不是杂种!我娘夜拜天王像,得天王赐子!我是真正的天王子嗣,天王血统继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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