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世音看着面前被火山灰熏得皮肤黑黝黝,干瘦如柴的老头儿,又看了看他手里的那藤蔓树枝儿一样的“华子”下意识的,观世音合手道,“阿弥陀佛,谢谢施主,只是此物,怎么使用?”
观世音看着“华子”,心里清楚,这是点燃抽烟的用法,但是观世音很想知道面前这个家伙怎么会有华子的?难道说他和安明有关系?难道说他是安明的爷爷?
毕竟当初安明可是说过,这东西是家乡特产,而他家在祖洲,山海界的祖洲人,似是只有个他爷爷李青衣了。
这人,是李青衣?
说着话,老头儿掐着“华子”,“看好了!”
老头儿熟练的在岩浆里蹭了一手,那“华子”点燃了,吸一口,老头儿把呛得观世音不住咳嗽。
老头儿嘿嘿笑了起来,“我说这位兄台,你是怎么得罪这寒山寺的?我看你打扮也是个和尚,怎么他们现在也对和尚下手了吗?”
“贫僧只是一个很普通的行脚僧,路过寒山,就遭到了迫害。”观世音道,“现在寒山寺这群和尚已经疯了,对了还不知道道兄怎么称呼?”
老头儿白牙泛光,“小老儿李青衣。”
听闻李青衣,观世音顿生好感,这就是那法海杀星的爷爷吗?单纯的从外表看起来和法海那种丰玉其外败絮其中完全是两种类型!
李青衣注意到了观世音的怪异目光,弹了弹手指上的烟灰,“和尚,小老儿都这个模样了,你看个什么劲儿?”
观世音笑了起来,“李道友,您是为何被寒山寺关到了这里?”
李青衣抽着烟,仰面叹道,“我麽?不说也罢,对了大师云游四方,想来是听过见过不少有趣的事情吧!咱们在这火牢地窟也是闲着,不如大师讲一讲您的见闻事故好了。”
“善哉!”观世音道,“贫僧云游四方,时间已久,九洲各地,略有涉足,不知道李兄想要听什么?”
李青衣道,“你去过祖洲吗?”
“去过!”观世音笑道,“贫僧在祖洲呆了百多年,对于祖洲是相当的熟悉,怎么说?李兄你是祖洲人?”
李青衣点头道,“是!敢问大师,祖洲近些年来可有大事生?”
大事?
这个就多了唉!
先不说祖洲你老李家翻身建造起来了大唐,就说一说你家那不肖子孙安明,说是取西经,取西经,这一路打来,和他么的推土机一样,整个西天路都被干平了!
李青衣看观世音不言语,迟疑道,“是不是祖洲近些年来,情况很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