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听完这话,一把手把红孩儿揪了起来,猴子的大手死死掐着红孩儿的脸颊,笑呵呵道,“他吗的,几十万岁的人了,能不能别装嫩!你不觉得这个样子很丢脸吗?”
“啊,松开啊,七叔!”红孩儿疯狂的挣扎着道,“我本来就是个孩子啊,设定就是这个,长不大的,我试过很多次,长高的秘方当饭吃,也没用的!”
“没事,今天,俺老孙就让你长高一点!”
法海看了一眼猴子和红孩儿叔侄俩嬉闹,摇了摇头,径直朝着皇宫里面走去,现在这里的情况已经被莫飞云一顿乱搞,搞的差不多了,那么就剩下捡取胜利果实了。
法海对于收获战利品从来都是很积极的,金煌煌佛光呼啸冲刷在,整个场面像极了秋风扫落叶,法海在前面找值钱的物件儿,背后地方沙僧捧着金钵不住的往里面收纳,每次收纳完了,沙僧还不忘说一句,罪过,罪过,这模样着实是把一个得道高僧的气质演绎的淋漓尽致。
“这里有一个银色的烛台!七成新,看模样还是个一手货!”
“收了!”
“这里有个绣榻,啧啧,这么大,怕是能睡好多人,我爹一定很喜欢,就是有点旧,不过打磨一下卖给我爹,应该能捞一点钱!”
“师傅,绣榻下面还有人唉!”
“真有!”
法海把绣榻搬开,下面两个惨兮兮的人漏了出脸,一个是中年胡须的乌鸡国国王,一个则是奄奄一息,心口往外窜血的倒霉女子水母娘娘。
法海看着两位,嘻嘻笑道,“两位,又见面了,怎么说,这次摆的造型,比较另类啊!”
水母娘娘,满脸羞愧,外带气若游丝,此刻激动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过看她握紧的手势,她明显是想和法海扳手腕,以表示感谢。
黑长直中年大叔乌鸡国国王脸色窘,几分惭愧,“圣僧,我,我这乌鸡国是小国,混乱无比,我治国无能,昏庸无道,引来了这么多麻烦,给大唐,给您带来了很多不便,我很抱歉,如果可以,请允许我……”
“打住!”法海道,“你这个话不要和我讲,贫僧只是去西天大雷音寺取经的和尚,不是大唐的那个等着就位的太子,以后你有空了去一趟长安,找我爹聊一聊你们的未来和展,我相信我爹很有兴致和一个亡国之君聊天的,他向往你这条路不是一天两天了。”
乌鸡国国王尴尬的道,“那,那啥,这个绣榻能不能留给我啊,圣僧!”
“当然可以了。”法海道,“贫僧是取经人,取经人来也匆匆,去也空空,只是国王大人,您的玉玺呢,我得盖印!”
“玉玺,玉玺?”乌鸡国国王眨了眨眼,“被国师,抢走了。”
法海一怔,“国师是谁?”
乌鸡国国王指着背后道,“就是那个莫飞云啊!”
“卧槽!”法海急忙朝外跑去,“怎么不早说!”
沙僧捧着金钵看着法海远去背影,念了一句,“李靖,你夫人知道你娶二房了吗?”
乌鸡国国王脸色窘,“卷帘,别胡说,我,我们之间关系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