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那夫妻两人抓回警局,一番审讯下来,已经被吓得屁滚尿流,什么都交代了。
那夫妻两人是新房东,的确在未经夏平安允许的情况下进入到了夏平安租住的房子,而且找锁匠把新房子的锁给换了。
这且不说了,如果只是换把锁问题也不大,更重要的是,那两人在进入到夏平安租住的房屋之后,手脚不干净,还在房子里乱翻东西,把屋子里几幅挂着的画和家里翻到的两万多块钱给全部拿走了。
那两人之所以如此肆无忌惮,就是因为听说夏平安只是一个修车工,带着一个妹妹,无权无势,属于好欺负的那种人,所以两人就是存心想要来欺负人占便宜。
按照那夫妻两人的交代,夏平安丢失的画作已经找到,就在两人家里,两人从房子里拿走的钱只有两万多块钱,而至于枪械,两人自始至终就没见过。
听到夏平安是光谷通讯社的记者,而且报案丢了5o万还有一支枪和子弹,那夫妻两人直接被吓尿了,一个个在审讯室里哭天抢地,赌咒誓他们两人就只拿了那些东西,枪什么的没有见到,钱只拿了不到3万块。
在把两人分开审讯反复确认之后,香河市警方的办案人员心中其实已经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那夫妻两人这次是踢到铁板了,报案的夏平安是憋着劲儿要收拾他们。
夏平安的光谷通讯社的记者证和一级持枪证警方这边已经核实,是真的,没有问题,那么,剩下的就只能按规矩来。
那两个人被人赃俱获,所以不管夏平安报案说丢失了什么东西,丢了多少钱,只能他们扛着,全部责任由他们承担。
撒泼耍横蛮不讲理家里有什么什么关系自己认识什么人这一类社会人的常见套路,在国家暴力机关的铁拳和动真格的程序面前,就是一个笑话。
“我们了解到,夏先生之前应该是在香河市的一家汽车修理厂工作过……”几个人聊了几句之后,刘睿在旁边轻轻点了一句。
夏平安笑着点了点头,色不变,“刘警官说得不错,我之前的确是在香河市的一家汽修厂工作过,这我不否认,至于我之前的工作和现在工作之间的关系,还有我工作配枪的用途与收入资金来源证明,刘警官你这边确定想要了解么,如果你真想了解,我可以告诉你!”
看着夏平安的笑容,刘警官心中一凛,连忙摇头。
在这行干久了,刘警官心中很清楚,有些东西自己知道得太多,未必是福,他刚刚那一句,只是旁敲侧击提醒夏平安适可而止,这丢枪案件压在香河市警局这边的头上,上面的领导也有些头疼,不想弄大。
钱青看了刘睿一眼,笑着接过话,“我们很尊重夏先生你现在的工作,但对夏先生具体的工作内容,我们是不会干涉的,当然,需要我们协助的除外,现在的问题是,夏先生丢失的部分财物与配枪还没有找到,但那两个犯罪嫌疑人我们已经全部抓获控制,夏先生丢失的财物配枪和他们的口供之间有一点出入,但我觉得问题不大,估计只是费一点时间就能找到,夏先生你觉得呢……”
“是的,我也觉得这件事不是大问题,只要把人控制住了,其他的东西可以慢慢找!”
彼此心照不宣,有了默契之后,钱岚和刘睿与夏平安聊了几句之后,就就例行程序,请夏平安到警局那边一趟,亲自指认嫌疑人。
两人的车停在外面,夏平安也就跟着两人离开大堂,坐着车到了香河市警局。
……
在警局的一间屋子里,隔着屋子里的单视玻璃,夏平安再次看到昨晚那个咋咋呼呼胳膊上露出纹身的男人和那个女人。
那个男人脸上的伤痕还没好,鼻子塌了,牙齿已经豁风了,几颗门牙都掉了,一张脸惨不忍睹。
女人脸肿了半边,面色苍白,低眉塌眼,两人戴着手铐,穿着囚服,像被从热汤锅里捞出来的弱鸡一样,战战兢兢的被几个警察押到了指认室,站在有着一道道高度条纹的墙边,色惊慌的面对着单视玻璃站好。
对两人的遭遇,夏平安并不同情,他的处事原则,就是遇善更善,遇恶更恶。
看到那两个人过得不好,而且将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也可以确定过得不好,夏平安就放心了,老怀大慰。
他对着旁边的钱岚和刘睿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他们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