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这名蛇族美女脸上的笑容顿时更魅惑了,虽然心底无比渴望将眼前那个邋遢地混血兽族人直接杀死分尸,但表情上却变得更加饥渴起来。此刻就见她一边抚摸着自己身上的敏感地带,一边施施然扭动着自己引以为傲的纤细腰肢、踩着猫步大胆地向那看直了眼的男人走去。
期初她心里还担心对方会不会突然再将身边最后那把餐刀丢过来,毕竟刚才张杨那随手一记飞刀已然令她心生恐惧,她方才可是用尽了全力才好不容易躲过了那一击,而且这名精擅刺杀的蛇族美女更明白,餐刀这种东西对付食物自然是没问题,但它终究不是飞刀。
它的形状和刀身重量决定了想要让餐刀保证准头是多么不易,可那个秘的男人做到了,对方甚至差一点直接要了她的命!
于是不得已之下这名蛇族美女才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她对自己的身体有信心,而小心翼翼走了两步之后,发觉那人好像并没有再动飞刀的意思,这顿时让她更有信心甚至微微放松起来。
(哼,男人终究只是男人而已……)
然则这名蛇族美女心中越是鄙视、脸上便笑得越发甜腻,而当她小心翼翼走过**米,眼看着距离那盘坐在地的秘男人只剩下一米多一点点距离的时候,这名蛇族美女终于看清了对方隐于乱发下眼中那冷酷而淡漠的光芒!
仿佛是万古冰原上的冷风,好似无尽骨冢内的幽光,那里根本没有任何情绪的存在,更别提丝毫的**了。
于是这名蛇族美女后悔了、害怕了,她觉得自己这样接近实在是个错误,哪怕她相信只要自己用指甲内的毒素,或者口中隐藏的中空毒针刺到对方,对方就会死在自己手里,但她此时却觉得自己与那男人间最后这一米左右的距离,竟是仿佛天堑一般不可逾越,或者说她觉得自己根本没有机会逾越。
她总是相信自己的本能,这曾帮助她数次从必死的境地逃生。
因此这一瞬间她猛地运起体内全部的血气能量,甚至不顾如此狂暴地使用血气能量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何种伤害!
她想要释放【血衣】,即便她清楚这未必能让她活下来,但无论如何她都觉得总比赤身衣果体地处在那片冰原上被冷风侵袭好吧?那冷酷到极致的冰寒啊……
可惜这一切都晚了,就在这名蛇族美女打定主意不顾身体能否承受全力催动血气能量施展【血衣】并后退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身躯怎么不听使唤了呢?原本充满生机和力量的柔韧躯体,此刻却是感觉有些僵硬根本使不上力。
(这是怎么了?难道这家伙对我使用了萨满巫术吗?还是……等等!这根棍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它是什么时候……)
直到此时这名蛇族美女才发现自己和那冷漠男人之间不知何时横恒了一支黑色的短棍,不,并不是短棍!只是因为这东西的一端在那冷漠男人的手里,另一端却是完全没入了她的心口,这才让她以为这是一支短棍!
(可是、可是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出手的呢?我竟然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刺穿了……心脏……么……)
想到这里蛇族美女已经感觉自己的眼皮变得沉重起来,她体内那本就温度不高的血液,此刻正沿着张杨手中那柄短枪刺出的伤口欢快地蜿蜒而下,紧接着在这名蛇族美女那白皙赤衣果的身体上,勾画出一抹惊心动魄地图案!
她马上就要死了,即便是生命力较之人类要顽强许多的兽族人,哪怕她体内还有大量血气能量支撑,可是既然心脏已经被刺穿,那么她的死亡便是注定。
然而她不甘心自己的失败,不甘心被这个敢于无视她身体、无视她魅力的人杀死!于是就在这一刻,本已经低下头的这名蛇族美女忽然用最后的一丝力量猛然抬起了头!
刹那间随着她眼中惊异、怨毒乃至恐惧等一系列复杂无比的情绪一闪而过,她那已然涌出几缕暗红色鲜血的性感红唇之中,忽然喷出一支夹杂在鲜血之中的中空骨针!
这变化即便是张杨都有些措手不及,毕竟二人之间的距离此刻实在是太过接近了。于是不出所料地,在这名蛇族美女杀手欣然的目光之中,这根含有恐怖剧毒的中空毒针,已然扎在了那个该死的混血兽人的耳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