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桂英看着他从窗外迅速闪过的身影,一颗心也揪了起来,难道是跟秦文钟有关系?
纪岩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那个扣子是跟着秦老师一起飘过来的,很可能之前一直被他拿在手里,程学明也说了,秦老师昏迷之前可能能别人发生过争执,那也很可能从对方的身上抓到了什么东西,也许是冥冥中注定,这个扣子跟水流一起流到了洒水桶里面,却正好没有被沈月娥倒掉,又被她误以为是纪振松的扣子留到了现在。
他会这么想主要原因还是这扣子的做工,看起来不像是他们这边的人会有的,而且还很新,不然也不会让沈月娥误以为是纪振松掉的,说明在水里放的时间不久,总之任何的可能性都不要放过。
第二天,秦桑提着一桶衣服要去河边洗,好巧不巧,一出门正好遇到张丽,她自然而然的跟对方走在一起,“婶,洗衣服呢?”
“是啊。”张丽见到秦桑,心情也是复杂的,但不至于摆脸子,她是个比较重脸面的人,不然之前也不会让沈梦琴特意上门道歉了。
秦桑瞥了一眼她的水桶,继续说道,“我也好久没跟婶子说话了,待会儿我们一起洗。”
张丽对秦桑突如其来的亲昵有些不适应,但还是轻轻地笑了笑,然后秦桑就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终于在张丽躲不过的时候,两人一起栽倒在路边。
“哎呦,我说秦桑,你走路怎么不看着点。”张丽有些摔疼了,拧着眉毛看了秦桑一样,旁边那么大一条路不走,怎么偏偏就往她的身上挤呢!
“实在对不住,我这不是提太多东西了,身子不太稳……”秦桑说着先帮张丽把摔在地上的桶扶起来,又将衣服都收好了,才对她笑了笑,“你的东西我给你收好了。”
张丽看了一眼她桶里的床单被套,心说这是把家里的床单都给洗了吗?一下子洗这么多晒得完吗?不过这也不关她的事,她提过桶,赶紧趁乱溜走,免得待会儿再被挤一次,一点也没注意自己桶里的一样东西不见了。
秦桑手里握着一条手绢,脸上悄悄扬起一个笑容,然后将东西放到自己的口袋,又把桶里的床单提回家里。
然后这天早上,很多人便看到有个人鬼鬼祟祟地进了秦桑家,为什么鬼鬼祟祟还很多人看到呢,那是因为这个人实在“鬼祟”得太招摇了,穿着个帽衫,还用手拉着帽檐,浑身捂得那叫一个严实,走路跟做贼似的,一会儿贴在墙角,一会儿躲在树后,看到有人还缩头缩脑的,怎么看怎么可疑啊!
最后躲躲藏藏进了秦家,还没等他们议论出个结果呢,就听说有人提供线索了,原来是秦文钟遇害那天,有人捡到了凶手掉的一条手绢,大家伙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早上那鬼鬼祟祟的男人就是来提供线索的啊,他们还以为是坏人呢。
“我听说凶手是个女的。”
“真的假的,这女的心肠也太狠了!”
“靠不靠谱啊,秦大哥能让一女的给害了?”
“那能有假,听说是条粉色的手绢,那肯定是女人掉的,你看哪个大老爷们用粉手绢?”
“手绢那东西大家都有,指不定是谁掉的呢。”
“你也不看看为了悬赏金,最近多少人拿着证据往秦家跑,有哪个是拿着钱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