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开了将近一个小时,纪岩将战略部署都合理安排好,众人才解散,肖崇毅拿着根笔,在手里转来转去,凑到纪岩的身边,“你说上头怎么突然又派了这么重的任务下来?”
“革命军人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教导员,要注意你的态度。”他从来都不怕前方有任何阻碍和困难,军人的第一要务就是服从,怎么能还没做就产生质疑?
哪怕肖崇毅是在开玩笑,但要是被纠察员听到了,还是会比较麻烦的。
肖崇毅自然知道纪岩的意思,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现在这个地方又没人,周末本来就人少啊,再说他才不怕这些,“姓6的那了老狐狸,上次差点把你从表彰会除名,这事你应该知道吧,这次的任务,好像也是他从中作梗,本来不是轮到我们的。”
并非他不愿意为国家效命,但机器也是需要休息的,他们这队人是厉害,可也不能这么折腾啊,出任务这种事不应该“雨露均沾”吗?
纪岩确认外头的人都走光了,他扯了一下嘴角,“你怕了?”
“我什么时候怕过啊?”他们家就没教过“怕”字,肖崇毅就是看不过去,6关山这个老家伙,明摆着要提拔自家人上来,“你知道他那女婿,可是盯着这次的测评呢。”
要是块好料子,肖崇毅就不这么较真的,问题是6家那个女婿,完全是靠着老丈人的威风在后面捡便宜,眼看就要将纪岩挤下去了,他都替纪岩感到着急。
“那又怎样。”最后还不是要用结果论高低,任务重也有任务重的好处,最起码评上去了,就升得快,有的人是“背靠大树好乘凉”,有的人可以自己长成参天大树。
想到这里,他的眼里浮现出一抹锋芒,“前面越是艰难险阻,我们越要坚决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