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之前整理娘亲的遗物时发现了一条绣法很特别的旧帕子,就拿来研究,后来就看懂了上面的绣法。接着,大姐用这种方法绣出的帕子得到了镇上的绣庄的青眼,这才卖出了比较好的价钱。”子树道。
子树他们这么说也不怕大家怀疑,毕竟子树他们的娘亲生前就是绣艺出众,而且,来自苏城,她祖上有特别的绣艺也不怪,毕竟苏城是以刺绣闻名的。
“听说,薇姐儿之前还教桃花绣艺对不对?那她能不能也教教我们珠姐儿?”陈高氏插嘴道。她虽然看不上子萝她们几兄妹的穷酸样,但她对子薇的绣艺也很动心,毕竟女红好也是珠姐儿将来说亲的好筹码。
“少清娘,你说什么呢?那是人家的手艺,你眼红个什么劲!”陈奶奶虽然也很想孙女多学一些绣艺,但那毕竟是子薇她们的手艺,她们没有开口说要教她们,她们自己往上赶,要求人家教,这不厚道。
“娘,这怕什么,她们教桃花一个是教,多教一个又会怎样。树哥儿,你们说是不是?”陈高氏赔笑道。
看来这真的是没有多少秘密可言,她们刚教了桃花姐也不过是近来这半个月的事,现在陈高氏她们都知道了,还有上次柿子的事也是不多久就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了。子萝觉得有些无语了,还好这件事她们也没打算一直瞒下去。
“这也不算什么高深的绣法,就是比一般的绣法多了一些讲究,很快就能琢磨过来,算不上什么秘密。珠姐姐要学的话,改天和桃花姐一起到我们家,相信珠姐姐那么聪慧,不多久就能学会。就是村里有人想学也可以到咱们家跟大姐她们一起学习,相互指教,共同进步不是。”
子树的话说得滴水不漏,又让人很有好感!子萝在心里给大哥点了一个赞。
村长见子树说得很真诚,没有一点勉强的样子才放下心来,赞赏道:“树哥儿你们几兄妹都是好样的,是厚道的。放心,你们的好,大伙都心里有数。”村长说着伸出了大拇指。
“村长爷爷太客气了,我们也没做什么!”子树赶紧拱手谦虚。
村长见子树进退有道,又彬彬有礼,而且为人处事都很厚道,心里很是赞赏。
再看,子轩和子萝,就是最小的小六从一进门就是很懂礼数的,桌子上放的糕点茶水都没有随便去拿,这在乡村里很是难得,可见子树他们几兄妹都是家教良好的。村长不禁从心里暗暗佩服!
“这样子,你们之前卖给村子里的田地现在还没有买出去。不如,你们就把它们买回来。村里也不赚你们的钱,就按原来的价格给就行了。”村长沉吟了一会道。
子树一听也有些激动,娘亲生前就不愿意卖那些田地,觉得那是爹爹留给他们的念想,只是当时真的没有办法才卖的田地。现在能买回来,他当然愿意,这也算是了了娘亲生前的一桩心事。
“那有三亩中田,每亩是八两银子,六亩上好的旱地,每亩是五两银子。全部加起来就是四十六两银子。树哥儿,你们能拿得出来不?”村长接着问。
“可以的,那我们吃过午饭就拿银子过来,接着就到镇上办红契。村长爷爷您看行不行?”子树回道。
“好,我下午刚好有空。那你们吃完午饭就赶紧过来,我们好早点到镇上办理。”村长对此也没有异议。
这时候的地契分为白契和红契两种,白契也叫民契,红契也叫官契,只有经过官府登记在册的民契,交了税银后,加盖官印后才能成为红契,只有红契遗失时才会受官府保护,而民契的遗失并不受官府保护,官府到时候追究起来也还是要补上税银的。大部分的人都办理白契的同时也会去加办红契,不过也有一些人家为了省下一些税银就只办白契的,不过这样子就不够保险。这些都是子萝后来了解到的。
傍晚,没到掌灯时分,子树和子轩就回来了。他们也拿回了三亩中田,六亩上等的旱地的地契,他们几兄妹终于有了属于他们的田地。
现在,加上家里剩下的一亩旱地,现在她们就有了三亩水田,七亩旱地了。这在村子里虽然还算是田地少的,但到底不再是贫无立锥之地不是。
这也是一大进步不是,子萝想她们离发家致富又进了一步。
晚饭,子薇做了一顿很丰盛的晚饭,庆祝她们买回了家里一千的田地。
第二天上午,去陈婶子家找铁柱玩的子轩突然飞奔回来,对大家说:“陈婶子问我们要不要买猪崽子来养,她们家今年到临村的老王那订了五头猪崽子,老王家来人说,他们家还有几头猪崽子没卖出,陈婶子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去买几头回来养。”
“大姐,你怎么看?”虽然家里的很多事对外都是由子树出面,但子树有事都会尽量和大家一起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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