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听到他问“怎么了。”
时吟赶紧说没什么,舔了舔嘴唇,单手揉了揉还有些发烫的脸。
她是学画画的,对人体结构不要太了解,脑补出来的画面清清楚楚,连点儿暧昧的码都打不了,也不知道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就是没吃过猪肉,不知道真实的顾从礼那玩意儿长得是不是也那么丑。
也许物似主人形,小小礼也会好看一点儿呢。
“……”
打住。
时吟捂住脑袋垂下头,额头磕在桌面上,又是“咚”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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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她这边叮叮当当的响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是在干嘛,顾从礼就沉默了。
等终于安静下来,他才道:“你在拆房子?”
“没,”时吟声音闷闷的,还单手抱着脑袋贴在桌面上,两只耳朵通红,滚烫,“刚刚磕到头了。”
顾从礼没多问,完全不知道电话这头小姑娘的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平静道:“周五我去接你,你提前准备好。”
时吟“诶”了一声,抬起头来,下巴搁在桌面上,看着电脑上画了一半的原稿:“不用,你把地址发给我,我自己过去就行了。”
“没事,其它作者也都是编辑带着的,不然找不到。”顾从礼随口胡扯。
时吟第一次参加这种,也就不疑有他,侧过头来耳朵贴在冰凉的桌面上降温,声音细小:“那麻烦您了……”
“不麻烦。”
“那……”
我能挂了吗。
她趴在桌子上抠手指,思考着怎么说,顾从礼突然叫了她一声:“时吟。”
她下意识应声:“唔?”
“裙子记得穿。”
周五那天,方舒刚好过来。
时吟本来是打算找她一起去买衣服的,不过现在有衣服穿了,也就不用去了。方小姐依然赋闲在家,前段时间刚从敦煌回来,准备趁着没入职游遍祖国大好河山,不然等上了班就没这么多时间了。
她到的时候是下午了,时吟刚洗好澡,发梢还没干,人坐在梳妆台前化妆。
顾从礼寄过来的东西被她随手放在床上,还没打开。
方舒进来拆开,动作一顿,抬头:“这是你们出版社提供的服装?”
时吟在描眼线:“顾从礼寄过来的。”
方舒将盒子里那双jychoo提出来,举到她面前,欲言又止。
时吟耐心地说:“鞋子的钱我微信转给他了,这裙子不知道多少钱,我今天问问他。”
“他收了?”
“没有,所以我支付宝又转了一遍。”
方舒的表情有点欣慰,又有点复杂:“所以你们俩现在到底怎么回事?”
时吟慢吞吞地刷睫毛膏:“什么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你现在对他还有非分之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