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吟被林佑贺一搞,暂时忘记了欺岸的事情,她看见他,眼睛亮了亮,小步跑过去,仰着头看着他:“你来啦。”
顾从礼静静地看着她,虚眸垂眼,眼底阴霾沉沉,暴戾肆虐。
“你跟他说什么了。”半晌,他轻声说。
时吟看着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她忽然觉得,可能要有什么东西即将从今天开始崩塌了。
女孩无意识的闪躲和漆黑眼底淡淡的抗拒,像是落在脆弱经上的最后一点重量,压碎了最后一点点理智和克制。
顾从礼轻轻笑了一声:“怕我?”
她真的很敏感,像是察觉到危险的小动物,还没意识到,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
时吟抿了抿唇,往前走一步,靠他近了一点,抬手拉住他的衣袖。
剔透干净的杏眼看着他,里面一点胆怯,一点小心翼翼,声音软软的,似哄似求:“你怎么了?”
顾从礼抬手,勾起她耳边的碎发,指腹摩擦了两下:“我生气了,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你没有听。”
男人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意,冰凉的指尖碰到她温温的耳廓,的理由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不开心的时候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去随意做什么都可以?”
“你把我当什么?我是你的所有物吗?我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