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时吟觉得自己应该会挺期待和顾从礼单独活动的。
但是现在两个人之前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小问题。
顾从礼给她做了一个礼拜早餐,宛如一个田螺姑娘,也不按门铃了,悄无声息的来,默默无闻的走,房子里没有他的身影,只餐桌上留下了他的传说。
可是他又,什么都不肯再说了。
时吟很郁闷。
签售会在年会以前,十二月底一月初,正是学生放寒假的时候,s市第一场,也就是半个月以后,在摇光社的一楼礼宴厅。
上一次来这个地方是参加欺岸的作品的周年会,这次是她自己的签售会。
想到这个,时吟才想起来,欺岸十有**就是顾从礼这件事。
她心情复杂,本来当时想着一定要第一时间问问他的,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可是别的情侣因为吃醋这种原因闹个小别扭,都是很快就和好了,最后还得来个热烈的深情拥吻什么的,简直是甜蜜催化剂。
时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她和顾从礼这里,吃醋完全变成了这么苦大仇深的事情。
周末这天,顾从礼回了阳城。
白露说她想养花。
曹姨今天上午请假,小护工就早上去买了一盆绿萝回来,用漂亮的花盆装着,顾从礼来的时候,白露正哼着歌,捏着一个小水壶往植物的枝叶上浇水。
看到顾从礼进来,她惊喜地放下水壶,走过去:“阿礼,你来啦。”
顾从礼这几次过来都是想让她接受治疗,结果并不理想,几乎每次都以白露歇斯底里的尖叫告终。
可是下一次他再过来的时候,白露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一样,顾从礼反复地重复着这样的,劝说的过程,他开始觉得麻木。
白露拉着他,走到窗边绿萝旁边,窗户被封得很死,铁栏杆排列紧凑,压抑昏暗的房子里,那一颗绿色的小植物仿佛变成了唯一的生气,努力地,孜孜不倦向窗外伸展着枝叶。
顾从礼突然想起,时吟家也有很多这样的植物。
只不过她养得很好,顺着绳子爬满了整个阳台,像是一片绿色的海,看起来明媚又生机勃勃。
白露在他旁边温柔地说着话:“阿礼,我那天看见你爸爸了。”
“他看起来好像有点瘦,是不是最近没怎么好好休息,”她担忧的皱了皱眉,“你不要总是惹他生气,他那么忙,还要管你。”
顾从礼淡淡弯了弯唇:“他没管过我。”
白露一顿,手里的水壶“啪”地摔在地上,瞪大了眼睛朝他尖叫:“你闭嘴!你闭嘴!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爸爸!!!”
曹姨不在,小护工听见声音跑过来,都远远地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绿萝就放在窗边梳妆台上,她尖叫着捂住脑袋就要往外跑,顾从礼抬手想去抓住她的手腕。
白露却顿住了脚步,她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