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背景和人物,全部都是离年刚刚开始画的这部连载里的东西,甚至很多都是照着这个态和动作扒下来用自己的画风画在分镜里面直接用的。
从阳从其它插画师和原画师手里买来人设图,然后将这些作为离年的作品,进行二次创作,甚至包括漫画的脚本,助手,一切都是从阳给予的资源。
微博的最后一张图,是一个关于保密协议的合同,上面有高额的赔偿金。
这些,时吟之前倒是都听梁秋实说过。
时吟开始心疼钱了。
这太太就这么把离年挂出来了,要赔好多钱呢!
当天晚上,时吟很新的把这件事情和顾从礼分享。
“这离年的人设什么的都是找人帮她画的。”
顾从礼:“嗯?”
时吟很做作:“脚本也是。”
“……”
“她跟她助手的工作好像刚好是反过来的。”
“她助手画主要人物,她贴网点儿。”
“想想还挺幸福,每天只需要贴贴网点儿。”
“……”
时吟异想天开,突然兴奋:“诶,那她的助手工资是不是很高啊,我能去当她助手吗?”
“哇哦。”顾从礼云淡风轻说,眼都没抬,手里捧着一本封皮看起来很性冷淡的原文书,上面标题细细的一行《roothve》。
时吟脚踩着沙发边缘蹭啊蹭啊爬到他旁边,不满地戳戳他的脸:“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男人皮肤很好,触感,时吟眨眨眼,抬手又戳又捏,有点上瘾。
顾从礼抬手,捉了她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亲她的指尖:“我在听。”
时吟撇撇嘴:“你怎么不意外啊。”
顾从礼瞥她一眼:“意外什么?”
“你知道从阳的那个保密协议要赔多少钱吗?”时吟痛苦的脸都皱在了一起,就像赔的是她的钱一样,“稿酬的十倍。”
顾从礼好笑的看了她一眼。
时吟想抽手,没抽开,被他顺势拉着手扯进怀里圈住。
她乖乖地缩在他怀里,表情还很忧郁:“十倍,虽然我很讨厌离年,但是还是很心疼这个太太。”
顾从礼轻轻咬了咬她的手指,柔软的舌尖从指尖扫过,声音低淡:“你应该心疼一下你自己。”
时吟茫然地扭过头去,仰着脑袋看着他:“啊?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