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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大概是有什么魔力,每次他手一伸过来,酥酥麻麻得发痒,时吟曾经偷偷自己私底下也拽过,把自己耳朵拽得通红,也没有那种很让人难以启齿的感觉。
时吟指尖捏住他薄薄的耳垂,揉了揉,又顺着耳廓摸上去,揪了揪他的耳朵尖儿。
也没发现有什么好玩的。
“好玩吗?”
“不好玩。”她撇了撇嘴,撒手,撑着他胸口直起身来,还没支起来,又被人扣着腰和后颈按下去。
时吟叫了一声,胸口结结实实压在他身上,撞得有点难受。
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人在水里似的扑腾了两下,被顾从礼压住。
他的声音在她头顶,低缓微哑,暗示意味很足:“留着点力气。”
时吟:“……”
时吟感觉她就像是一张大饼。
整个人瘫在床上,翻过来,掉过去,翻过来,掉过去,撒上芝麻加点盐,再卷个土豆丝儿,中间夹根烤香肠。
第二天,顾从礼清气爽去上班。
走之前还进来亲她,叫她起床,让她把早饭吃了再睡。
时吟觉得像是去健身房骑了一宿的动感单车,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抽搐。
恨他恨得咬牙切齿,随手拽了个枕头就丢过去了,软着身子裹在被子里张牙舞爪挥舞着她的小细胳膊:“你赶紧到三十岁吧!”
时吟想,等他三十岁以后不行了,开始走下坡路了,她一定天天晚上狠狠地勾引他,然后看着他力不从心的样子放一串5oo响的鞭炮。
一觉睡到十点多,还是被一通电话吵起来的。
时吟迷迷糊糊地从枕头旁边摸起手机来,喂了一声,声音困倦,带着浓浓的睡意。
男人大着嗓门在那边嚎:“时吟!天快黑了!还他妈睡!你是猪吗?”
“……”时吟眯着眼打了个哈欠:“哪位。”
“我!你苟敬文哥哥!”
刚睡醒,她反应有点慢,过了几秒,才慢吞吞地反应过来,想起这个人:“二狗啊,什么事儿。”
苟敬文那边声音有点杂,不过什么声音都掩盖不住他的大嗓门儿:“我这不是外派到北方去了,这个月刚回来,明天出去搓一顿儿啊,”他忽然一笑,嘿嘿嘿,羞涩得让人毛骨悚然,说话也带上了一股北方味儿,“顺便给你介绍一下我媳妇儿。”
时吟脑袋埋在枕头里,人清醒了一半:“你这出去一年婚都结了?”
二狗笑得更羞涩了,嘿嘿嘿:“没呢,这不是明儿个订婚宴。”
时吟从床上坐起来,赶紧道恭喜。
二狗像个娇羞的小姑娘,跟她海夸了一顿他媳妇儿,最后不忘补充:“我昨天打好几个,咱同学现在可都有伴儿了,就剩你了,时大班花,知道你人美眼光高,不过过去回不去,人要展望未来,该放下的人咱就放下吧,下一个更乖。”
“啊?”时吟有点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