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背景在一个气数将尽的王朝,天子已然形同虚设,多年未曾理政,麾下所统十二州,诸侯割据争锋,战火已经数年未曾停过。炎州盛产铁器,多年积聚之下兵力强盛,在这个天子驾崩的春天,终于联合其余几州诸侯一起弑了新君,正式开始了霸业征程。
炎州地处极北,一路南下征战,兵强气盛,势如破竹,连下三地,过了江就打到了连州。连州物产丰美,然而州候性情暴虐,志大才疏,攻下也并非什么难事。
金鼓声止,云烟尽散,火光与天色渐暗下来,血迹与白骨蜿蜒一地,凌彻率军踏过倾塌的城门,一马当先走在最前,越过四散惊逃的人群,向州候府行去。连州物产虽丰,连年苛政之下却也近乎民不聊生,约莫着所有的私藏都该在州候府中存着,如此算来,这一次攻城的意义,竟有大半都在这州候府里。
然而突兀响起的爆炸声惊天动地,将他的所有计划都炸了个措手不及。炎军快马加鞭赶到连候府时,只见火光冲天蔓延开来,将这个雄踞连州多年的庞大建筑吞噬其中,将天边都染上了一半灼热的红,这样不堪一击的土地,竟也有这样玉石俱焚的勇气,一时间炎军上下惊叹之余,倒也有不少人心中泛出淡淡的敬意。
说到底终究曾为同胞多年,而今纵使兵戎相见,到底也愿意多留些体面。
然而真正行到府前,所有人才突然发现——
有人面向侯府,立于火海之前。
那人似是在欣赏金红一片的烈景,周围的奔走哭喊声似乎与其无关,在马蹄声渐止的时候终于转过头来,金银织就嫁衣如火,眸光熠熠眉目如画。
凌彻蓦地深深皱起了眉。
“抓起来。”
他最终也只这样简洁地吩咐左右这样一句话,而后催马回身,便要在城中另寻个下榻之处整顿,那人却对他的漠视犹如未觉,在他身后兀自展眉,盈盈启唇。
“今日拼战的这么感表达还不是很明显,剧本之后几节的内容本来不觉得什么,但刚才看乔雁的表演,应该是比较擅长感表达,那剧本里接下来的剧情衔接就有一点问题,可能需要改动。”
“嗯。”顾蜚声点了点头,转而问乔雁,“你也这么觉得吗?”
“我觉得……”乔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