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那个小丫头支开后,和我走吧。只可惜我这个任务成功之后,钟倚鹞估计就要倒大霉了。”
“你的任务是囚禁刘荇?”
“老大,您怎么猜到的,曾佑洲给我安排的是把刘荇公主先关起来,我还以为你会猜我是不是要杀了刘荇呢。”
“刘荇可是远帝的心头肉,要是真的被人害死了,远帝绝对是另可杀错也不会放过的任何一个有嫌疑的人,你觉得曾佑洲能逃得掉?再说了,刘荇要是现在就死了,后来和亲的还能是谁?”
“曾佑洲手段干净些的话,再加上死不承认的话,远帝应该也拿他没辙吧?”白无常想了想问道。
“对于普通的皇帝,曾佑洲用这个方法逃的掉,是没毛病!可是你漏了一点,远帝是个人尽皆知的‘昏君’,居然是昏君,他就有理由可以任性,可以随着自己的喜怒做事,他真的狠起来的话,完全没有原则,换成谁都会害怕。”
“老大,我怎么觉得你对远帝评价挺高的啊。”白无常摸了摸脑袋,“这两天来,我一直跟着钟倚鹞办事,感觉远帝实际上是个大糊涂蛋,被一群贪官耍的团团转。还有就是钟倚鹞,给我的感觉就是太聪明了,有他这样的敌人,实在是件很可怕的事,也难怪曾佑洲心心念念的要搞死他了。”
“公主。”珍儿见秦晚和这个中年男人聊了许久,更加不放心了,忍不住冲上来想提醒几句。
“珍儿,我和川刑聊几句,你在旁边等着,川刑先生是钟倚鹞的心腹,是来保护我安全的。”秦晚学着刘荇不耐烦的语气说道。
“好吧。”见公主已经生气了,珍儿只好把着急都憋在心里头。
“川刑,我们走。”秦晚拍了拍白无常的肩,示意他带路。
“秦老大,你真的就这么和我走了?”白无常觉得事情发展是不是太简单了点。
“我们两个都是配角,就算行为和原故事稍有不符,也不会影响到最后的结局。再说了,我被你带走才算得上是符合故事走向。”
“符合吗?”骗走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应该不算什么难事?
“鬼灯的主人是钟倚鹞,你应该是知道的吧?”见白无常还没从局限的思维里绕出来,秦晚只好继续解释道。
“嗯,知道。”白无常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的寿命只剩下两天多了,在排除他被暗杀的可能性外,只有可能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了。能逼的远帝想杀人,只有可能是刘荇这个妹妹出了什么意外。”
“的确是这个可能性最大。对了,秦老大,我们现在去哪里?”秦晚和白无常已经走下了城墙,此刻,黑幕上炸开了烟火,七彩的烟花,一个接着一个的绽放,城里的百姓从家中一涌而出,好似在过什么盛大的节日。
秦晚避开人群,走到暗处,“就按照曾佑洲安排的,你把我打晕送到钟倚鹞家中的密室里去。”
白无常抽了抽唇:“秦老大,不知道刘荇身体里的是你还好,可现在我根本下不去手,不然您自己来吧?”
“你就用力打,等你打完之后,我就趁机脱出刘荇的身体,我用灵魂形式的话,更方便纵览全局。”
“那老大,你忍着点啊。”白无常满脸为难,自己怎么就选了这么个人物啊,拿着棍子的手,始终挥不下去。
“有人来了,你快点。”秦晚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