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对所有的人都有恶意。”致笃想都没想就说道,“不过他对你的恶意最为强烈。”
“他对我的恶意能达到什么样的程度?”
“用人类的话来形容就是——扒皮后碎尸。”说到这里,致笃的语气还有点激动。
“谁教你这些的?”对于突兀的说出这句话的致笃,秦晚还有几分不适应。
“可书上都是这么写的?”致笃义正严辞。
“什么书?”秦晚的语调抬高了半个度。
“好吧,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看了。”致笃明白了秦晚的意思,可争也争不过,只好委屈的认了错。
“你休息吧。”
和致笃简单的交流过,秦晚和章琴才和亲飞扬碰了面。
秦飞扬哭笑不得的摊手道:“我刚把车停好,你们就都出来了?”
“再去开出来吧,我和晚晚在这里等你。”章琴见秦飞扬一副憋屈的样子,却笑了起来。
“也只能这样了。”
“爸,你赶紧去吧。”
秦飞扬一边掏出车钥匙,一边原路返回:“任劳任怨为大小美女服务。”
“晚晚,你平时总在想什么东西?我看你现在总是一个人呆着,比以前还要闷了,没事可以多交几个朋友,在附近转转。”
“我出去转的还少?”
章琴耐心的劝道:“那你也要找个人陪你吧,只有一个小女孩出门多危险。”
“我知道了,您老希望我赶紧嫁出去,这样就不是一个人了,对不对。”秦晚开玩笑的说。
章琴遗憾地说:“我现在总觉得你可能是嫁不出去了,活了二十多年还是只单身狗,不随你爸也不随我。”
“嫁不出去就不嫁人了,在家给你们养老。”听上去像是句玩笑话,可秦晚偏偏像是在陈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