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能怀疑呢!”
这两日,姐妹两个时时在一起谈心,就算景岚没有直说,容华也明白了过来:“你是说,你这是借尸还魂?你占的这身子,就是那徐家小姐的?那徐贵妃是刻意想害谢聿?她自己的亲外甥,这是为何呢?”
若不是多年信任,此事不能被人所知。
景岚轻点着头:“能为什么,无非一个情字,得不到,气不过!从前我只当自己是个替身,现在看来是那样了,怎么就偏偏是这个……我不恼别的,我现在只想把那个什么贵妃撕成碎片!”
不知为什么,看见谢聿,就越发地恨她。
恨不得将她五马分尸,恨不得这就杀了他!
她平复了许久,看见谢晋元也难免迁怒于他,可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去扬州,景岚只得先将这口气压下去了:“等我回来的,我一身身家无非不过是身外之物,到时候就是全搭了,我也要把她这个毒妇先弄掉了再说!”
语气虽重,眼中也有什么流了出来,容华忙是给她擦泪:“说着说着怎么还哭上了,你说得对,她这般害人,必当留不得,她靠了谁,就从哪里下手就好。”
景岚也不知自己落泪,忙拿了帕子擦掉了:“是呀,我怎么还哭了呢。”
姐两个靠在一起,车马都准备妥当了,这要离京,一时间还有些舍不得,家里备了家宴,景岚准备了一番,就等今朝下学。
不多一会儿,顾今朝真个下学回来了,进门就奔了火炉子。
从前时候,她偶尔会和谢聿在一起搭车,有的时候,那孩子也会跟着一同进来,今个却是今朝一个人回来的,虽是想着那那么多的巧事,还难免有些失望。
很怪,没有什么太多交集,没有生养那样的感情。
但还是很在意,景岚平复片刻,抱住今朝的一边胳膊,给她拖进房中好生叮嘱了一番。
留她在京中,也属不得已,还是让她什么都不知道才好。
于是,只说自己要去南方采料,让她在家中好生照顾好姑姑。
顾今朝当然是一口应下了,她的日子没什么变化,去,每日背书,得了空时候,她就去她的那个铺子里排药单。
新铺子已经筹备得差不多了,在阿娘的帮助下,药膳单子已经先行拎了出来。
就差后厨那些东西,天寒地冻的,又快过年了,就懒得准备,想过了年再说。
新铺子的匾额还未准备好,谢聿说要给她提一个,结果那个质子渊,总是有意无意地跟着他,今朝本来也忙,近日来竟有七八日没看见谢聿了。
年前还有一次自考,就在三日之后。
秦凤祤自外差回来,过府探望,赶得这个巧,家宴还未开。
景岚忙就留了他下来,今朝都差点忘了有多少日没有见过他了,冷丁一见,还甚是想念。
说了一会儿话,他给今朝讲述了他出外差所见所闻,也问起了她的课业,她说自己现在在甲学读书,他还愣了一下。
准备妥当,小丫鬟过来叫他们过去用宴。
秦凤祤也未推脱,就在一边洗了手,二人走了堂口,堂前摆着一个圆桌,一顿相让之后,纷纷入座。
今朝也未刻意坐,只不过随意一坐,秦凤祤挨着她左手边坐下了。
景岚向来信任他,刚好要离京,还嘱咐了一下,让他照看着些今朝,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正是闲谈,还未上好酒菜,外面的小厮匆匆跑了来。
他还是个打头的,说是世子来了。
话音才落,谢聿捧着个锦盒就到了,他身边带了个侍卫守了门口,只他自己大步走了进来。
景岚起身相迎,走了外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