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彦刚生下来那几年几乎是和皇爷爷同吃同睡!皇室子女大多难将养,皇爷爷甚至将自己最喜欢的玉辟邪都给了彦!”说起这个司陵沉奕就嫉妒万分,那可是他喜欢了好久的。
“玉辟邪?是不是这个?”余琬凝从小荷包里将玉辟邪拿出摊在掌心!
“正是此物,难怪,难怪……”司陵沉奕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余琬凝见司陵沉奕难怪了半天也没下文,撇了撇嘴,“后来呢?”
“沉彦很是粘皇爷爷,皇爷爷也算是彦的知音!皇爷爷死时都在念着要听沉彦再弹一曲,可是那时彦却在外游历!彦得知消息赶回来时,皇爷爷仍然睁着眼睛望着宫门的方向。直到彦回来,为皇爷爷抚上眼睛,皇爷爷的眼睛这才闭上!这成了彦的一块心病,之后彦大病了一场就再没摸过琴!”想起小时候一起玩耍,承欢膝下的日子,真真是岁月无情!
眼泪不自觉从她的眼角滑落,一滴滴的很快在桌上形成一个小水洼。知音难觅,正如子期死时,伯牙断琴!没有了知音,琴又弹给谁听!余琬凝能够感受到司陵沉彦心中的那份痛:如父如母,如师如友,更是他知音的皇爷爷,死时心心念念的都是他!而自己却未能让他得偿所愿,抱憾离开!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那种痛,只有经历过的才能体会!
“你别哭啊!要是彦看到肯定没我好果子吃!”司陵沉奕心中一寒,急忙摆手,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彦若知道是自己将余琬凝惹哭,不死也要脱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