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过后的余琬凝有些慵懒的配合着映寒穿上月白的暗纹抹胸,外罩一件略微偏红的粉紫色丝绸纱衣。乌黑油亮的头发飘散在肩头,虽然已经擦过,但还是有些湿。
映秋将余琬凝的衣物收拾好放在一旁之后和映寒一起搀扶着余琬凝出了洗浴房。
三人刚转出了洗浴房,就发现穿着一身白色丝绸寝衣的司陵沉彦站在洗浴房的门口。
“沉彦,你怎么在这?”余琬凝惊讶的盯着司陵沉彦。用过晚膳后,他将自己抱回房之后就出去了。
司陵沉彦萨摩耶没说,侧身一个使力将余琬凝拦腰抱起,轻柔的放在了榻上。“你们都下去吧!”
映寒和映秋犹豫着站在原地没有动,虽说小姐和彦世子已有婚约,可是她们毕竟还未完婚。昨夜是因为小姐中毒,没有办法。如今夜已深,彦世子还在这于礼不合!
司陵沉彦凌厉的眼扫向映秋和映寒,映寒吓的不自觉的就往外走,映秋则是被吓的腿软,走不动了。
已经走了几步的映寒发现映秋没跟上来,又回头将腿软的映秋连拖带拽的给带出去了!
映秋和映寒一走,余琬凝才慢慢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沉彦,天色已晚,你……是不是该回房休息了?”余琬凝吞吞吐吐的的说着,暗怪映秋和映寒没节操、没义气,被司陵沉彦一吓就跑的没影!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害她独自面对衣衫不整的司陵沉彦。
司陵沉彦从放衣服的架子上拿来一条宽大的布巾,坐在榻边帮着余琬凝把长发绞干!“头发也不知道绞干,回头着凉了怎么办?”
“映秋和映寒都被你吓跑了,谁替我绞头发!”余琬凝嘟起嘴,忿忿不平的说着。他自己就是罪魁祸首,还好意思说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司陵沉彦极尽轻柔的帮着余琬凝绞头发,他怕自己一个使力不当弄疼她。“这里是我的房间,你让我去哪睡?”
余琬凝一听心中一惊,急忙侧身,一个没注意正好扯到了司陵沉彦抓在手里的头发。“疼!”
司陵沉彦听见余琬凝喊疼,连忙松手,替她揉了揉那块被扯疼的头皮。“你就不能安分点,等我帮你把头发绞干么?”
余琬凝心中暗自腹诽:都怪你,谁让你尽说些吓人的的话!“王府那么大,还怕没有你睡的地方么?”
“不习惯!”司陵沉彦目不斜视静心的替余琬凝绞着头发。
“不习惯?你不是经常不在王府住吗?而且你还在外面游历了那么多年,就是上次在江南也没见你不习惯啊!我就好你的不习惯什么时候开始的?”余琬凝就纳闷了,就算自己睡了他的房间,以他的经历应该睡在哪不都是一样的吗?
“昨天!”
“什么昨天?”没头没脑的来这么一句,余琬凝有听没懂!
“你刚不是问我那个不习惯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就在昨天!”司陵沉彦重复了一遍,以便余琬凝能听的明白。
“哪有你这样的,分明是刁难人!”余琬凝转身气愤的拍掉他的手,不让他帮忙绞头发。她昨天睡在他的房里,他就不习惯睡在别的地方,分明是在控诉自己霸占了他的房间。
“如何刁难?”司陵沉彦深情的凝视着余琬凝的双眼,“不习惯是因为习惯了你在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