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琬凝一听,眼角有些湿润,“那你刚为何突然对我那么的冷漠,好像刻意要疏离我!”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难过。
司陵沉彦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的态度伤了她,她才会如此的反常。
“傻瓜,我是怕控制不住自己,伤了你!”司陵沉彦摸着她的手浅笑的解释,“你知道你刚出浴的模样有多么动人么?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一点也不为过!我害怕自己多看一眼,就会把持不住。所以才尽量不往你身上着眼,却忘了顾及你的感受了!”
“那你也不用那么着急的就走开呀,好像在逃避什么似的!”余琬凝嗔怪的说着,他那逃避疏离的态度,很是让她难过!
司陵沉彦那会就是想借着批阅公文,让自己静静心,免得把持不住真的伤了她!“琬凝,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软玉温香在怀,试问有几个男人能坐怀不乱!再说了我也是着急将公文批完,明日好安心的陪你!”司陵沉彦突然别有深意的笑着,“还是你想提早过洞房花烛夜!”
余琬凝一听,脸上红云密布,显得更加娇媚了,“没正经!我不要理你了!”羞恼的钻进了被子。
“真的不理我了?”司陵沉彦看着凉被鼓起的大包,释怀的笑了起来,幸好她不是真的恼了自己。她刚刚的态度可是吓坏了他。还以为她因为他的孟浪而厌恶起他的碰触。
“不理!”闷闷的声音从凉被里冒了出来,娇娇怯怯的。
“好,那我去批阅公文了!你早点休息!”司陵沉彦如是说着,也不执着于这一时半会。
躲在被子里的余琬凝半响没听到动静,料想司陵沉彦肯定不懂风情的去批阅公文,于是她缓缓的钻出了凉被。刚一钻出,就被司陵沉彦那放大的脸给吓了一跳。
余琬凝气的直打司陵沉彦,“你不是去看公文了么?”
“你都还没原谅我,我如何能静下心看公文,若是我这会我走了,你再次将我恼上,那可如何是好!”司陵沉彦可不会傻傻的在同一件事上栽两次跟头。一次就够他受的了,他可舍不得琬凝在难受一次!“已经很晚了,你早点睡吧!”
余琬凝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你明日还是将我送去国公府吧!”
司陵沉彦一听,喜笑颜开的眉眼,忽然间乌云密布!“不是都解释清楚了么?为何还要回国公府!”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司陵沉彦一听到余琬凝说要回国公府,心里就慌的厉害。
“我有些事要去办,反正你送我回去就是了!”余琬凝遮遮掩掩的说着,后日就是花楼开张的日子,呆在祁王府,她如何出去!
“你的身子还很虚,不适合来回折腾!有什么事我交代别人替你去办,或者我亲自替你去办!”司陵沉彦不放心的说着,半点没有送她回国公府的意思。“再说了,想要害你的人还没有找到!国公府里我又不便出入,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哪里会,国公府是我的家,就算有人想害我,我多加提防就是!回到家或许我能更快的找到凶手呢?”余琬凝极力反驳,替自己争取回国公府的机会!
“这些都是借口,到底什么事让你如此着急回去?”司陵沉彦可不会被她的那套话给忽悠的昏了头。
“那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余琬凝事先给司陵沉彦打预防针,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司陵沉彦点了点头,等待她的下文。
“我后天想去一趟花楼!”余琬凝一口气说完,担忧的看着司陵沉彦,心中忐忑不已。
司陵沉彦只是微微讶异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原因呢?”
司陵沉彦的镇定倒是令余琬凝惊讶不已,他不是应该直接破口拒绝,然后愤怒的驳斥她吗?怎么半点没有的生气的迹象,反而问起了原因。“花楼开张,我想去看看!”
“那个花楼你是不是也有份?”司陵沉彦猜测,她一个女孩子,闲闲没事跑去花楼看热闹,他可不相信!
“恩,就是用上次你慷慨解难的那批银子!”余琬凝不想瞒着,也不愿意瞒着,因为她知道,司陵沉彦若是想查,定能查到。
“好,你明日就安心呆在府里,后日我便和你一起去!”司陵沉彦有一百种方法让她去不了,可是他不愿看到她难过的样子!
余琬凝震惊了,他会如此轻易的答应她去花楼已是难得,他还亲自陪着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