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最近怎么老是住在偏厢?”莫言忍不住好,王爷从天璃回来以后就一直住在偏厢,有事也在偏厢处理,不再去正屋住!偏厢离正屋太远,离王府大门就更是远的不能再远了!
独孤逸听到莫言的话,脚步略微停顿了一下又继续朝王府的大门走去。“在我的心里,只有她才是本王的王妃,没有她在府里,本王住在哪又有何妨?”
“可是……”佳凝郡主已经是有夫之妇。莫言不敢将这句话说出来,就怕王爷心中难过!
“莫言,本王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本王绝对不会放弃的!”独孤逸斩钉截铁的说着,想着余琬凝那娇俏的容颜,此刻怕是已经变得憔悴苍白,脚下的步伐不自觉的加快!
隆兴寺还是同往日一般客似云来,添了香油的香客手里都拿着一把沁云斋的蓖箕,笑意盈盈的谢过派发的小沙弥。
余琬仪和冷书雪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由得想起了当日在宫宴上她们所受的侮辱!而这一把小小的蓖箕造就了余琬凝的美德,更是赢得了司陵沉彦的心。两人心中抑郁的紧,却都不服输的不愿表现出来。
“难得余小姐肯赏脸同书雪来隆兴寺祈福!”冷书雪看着假装不在意的余琬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余琬仪越是表现的不在意,说明她的内心越是恨透了余琬凝,这样余琬仪帮她的机会就越大!
“冷小姐过谦了!”余琬仪还要多谢冷书雪救她于水火,借着来隆兴寺祈福免去了在宗祠罚跪的惩戒。
“我和你一般年纪,不如你直接唤我的闺名书雪吧!”冷书雪热络的与余琬仪套着近乎,一边低声吩咐着身边的丫鬟离她们远一些。
看到冷书雪屏退左右,余琬仪浅浅一笑,也吩咐身边的小翠退后一些!
两人缓步走着,来到一处较僻静的地方!
“好。书雪,你就喊我琬仪吧!”宫宴上余琬仪揭发余琬凝的事,冷书雪是亲眼见到,余琬仪自然也就不必在她的面前装贤良!“书雪,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今日绝不是这么单纯的邀我来祈福吧?”
“琬仪,我就喜欢你的快人快语。当日若不是彦世子有心偏袒余琬凝,你也不会受到那般屈辱,这段时日也不会日日罚跪宗祠。我真是替你委屈!”冷书雪伤的感叹着,很是替余琬仪叫屈,好似那日的余琬仪并没有错,错的是余琬凝。只是因为司陵沉彦的缘故,才没有大白于天下。
“彦世子也是受余琬凝蒙蔽,怪只怪当日我太过鲁莽,没有一击即中,让她身败名裂!”余琬仪悔不当初,可是她悔的并不是当堂揭发,悔的是计划不够周密,还是让司陵沉彦找到了破绽,替余琬凝解围!林姨娘偶然间听余老夫人说,余琬凝去疫区时老夫人并不知晓,而是司陵沉彦后来知会老夫人的。
“那你可想让她嫁不成彦世子,让她痛不欲生?”冷书雪状似不经意的询问,眼眸却深切的望着余琬仪。只要余琬仪的心中有恨,她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自然想!余琬凝何德何能,她如何配得上彦世子!”怒火上头的余琬仪,愤慨的说着,心中暗想:若不是宫宴上的一时大意,现在站在彦世子旁边的只会是她余琬仪。
“好!只要你听我的,我必定让你如愿!”冷书雪嘴上这么说着,心中却在嘲讽余琬仪的厚颜无耻:她余琬凝配不上,难道你一个庶女就配的上了?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样子!
“书雪,可是已经有对策了?”冷书雪心中所想余琬仪自然不知道,她现在只想余琬凝嫁不了司陵沉彦,让她痛不欲生,一雪前耻!
“下个月月初是隆兴寺建寺两百周年大庆,到时候……”冷书雪低声在余琬仪的耳边细语一番,“如此这般,不愁大计不成!”
“好!”余琬仪嘴角下撇,一抹阴狠的笑容浮在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