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就那么夸张,这不过才一日怎就消瘦了?最多就是问问疫区的情况,叮嘱我注意照顾自己罢了!”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余琬凝的心里确实是像她们那样想的。司陵沉彦是不是吃不好,睡不好的,又要赶路的是不是消瘦了?
余琬凝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接过魅霜手里的书信,激动的差点没拿稳。在她的极力掩饰下,映寒她们看到的只是余琬凝一时的手滑。
“小姐,你就别墨迹了!赶紧打开看看吧!”映秋急忙的催促着,殷勤的替余琬凝捶着肩膀。她可是迫切的想知道司陵沉彦写了什么。平日里司陵沉彦对待旁人都是冷漠的要将人冻死,对待余琬凝是温柔的能掐出水来,完全颠覆平日的形象。映秋想要知道这样温柔的彦世子与余琬凝分开后会是怎样的心思,写的信会不会很煽情,很肉麻!
余琬凝看着她们一个个凝专注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手中的书信打开!
司陵沉彦的字苍劲有力,含蓄而内敛,人说字如其人真是一点都没错!余琬凝仔细的研读着,生怕漏看错读了一句。她旁边的魅雪、魅霜她们也是屏住呼吸仔细的看着。
信的内容很简单,都是他平日里的一再叮嘱和不舍她受伤的斥责,以及她们在一起时的一些片段!有表达相思的话语,却很是含蓄,正如他的性子一般不爱张扬!
映秋看完了以后有些惊讶:“就这样,没了?还以为爷会说些绵绵情话,或者说些想念小姐的话语,到头来是这些再平常不过的话!”
映秋失望的撇了撇嘴,帮余琬凝敲打肩膀的手也开始绵软无力了。
映寒看完书信倒是没像映秋那般失望,还是之前的那样淡淡的。
余琬凝看着她们一个个的失望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看看你们一个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爷这信是写给你们的,失望成这样!”
“小姐,这不公平!你想爷想的心疼,爷都没一点表示!”映秋忍不住抱不平。平日里见司陵沉彦对余琬凝是千般好,万般疼的。怎的分开了反而变得淡淡的,写信也是说些不痛不痒的东西!
余琬凝但笑不语,倒是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魅雪拍了拍映秋:“你呀,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你在这抱不平有啥用,你看小姐生爷的气了吗?”意思就是余琬凝都不生气,她们在这鸣不平说不定还讨人嫌呢。
映寒看着她们几个愤愤不平的样子,偷偷的笑了起来。
“映寒,你偷笑啥?难道我说的不对?”魅雪娇俏的抬高下巴,朝映寒抛了一个十足十的媚眼。
映寒瞟了眼魅雪,浅浅的笑了起来。“你们平日可见过爷对谁温言软语,可见过爷对谁千般疼万般哄的?还是见过爷对哪名女子情意绵绵的诉说情话了?”
映秋几个想都没想的直接摇头,司陵沉彦除了对余琬凝温柔似水以外,就没见对哪个人有好脸色的。
“这不就结了?爷是内敛之人,对小姐已是万般的不同,何必在苛求爷像流于世俗的旁人那般浮夸呢!”
坐在一旁的余琬凝对映寒竖起了大拇指。“还是映寒最看的明白!”司陵沉彦本就是含蓄内敛之人,满满的两页纸里没有浮夸的言语,但是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他对她的情意!否则怎么会写了满满的两页纸,还有些意犹未尽呢!
映秋看到映寒暗笑不已的样子,假装气恼小手直接搔在了映寒的咯吱窝那。“好呀,你竟然笑我!”
映寒左闪右闪的连忙求饶,不时趁机也搔一把在映秋的腰上,魅雪和魅霜看不过去了,也加入了战场,一时间几个笑闹在一起,一片的欢声笑语。
一阵笑闹过后,“小姐,其他的都通俗易懂,只是这最后单独的这句‘双笙故梦折旧窗’,是什么意思?”魅霜仔细的看了好几遍就是不明白,前言不搭后语的感觉就是胡乱写上去的一句话!
“我也不知道!”余琬凝仔细的又看了一遍,也没弄明白。是司陵沉彦写错了,还是这句话有什么特殊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