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会折磨我!我已经极力忍耐不去看你穿着似有若无的寝衣下那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这会又在我的腰间肆意触碰,你就不怕我违背先前的承诺化身为狼,将你拆吃入腹吗?”司陵沉彦宠溺的看着余琬凝是又好气又好笑。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脸上写满了无辜,完全不知道她的触碰已经变了质。
若不是司陵沉彦伤重的动不得,不然他自己都不敢保证会不会违背先前的承诺。自她从洗浴房出来的时候,司陵沉彦就一直在提醒自己,眼睛不要四处乱瞟,免得乱了心,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而让伤口复发!
若是没有得知琬凝将要嫁做他人妇,与他断情,他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可是因为一次次的刺激,他的伤口一再崩裂,愈合变得困难。现在就是呼吸的重一些,都会隐隐作痛,更不要说激烈一些的动作。
能看不能吃已经痛苦不堪,现在连摸都不行,怕是要过很长一段时间清心寡欲的生活了!
如此露骨的言语,以及盯在她身上的灼热视线,让余琬凝的白皙娇嫩的布满泪痕的脸颊,变得羞红一片。“你不会!纵使激情难耐,可是你的理智终究会将你扯回来,到最后你也会极力克制!你说过,在婚前绝对不会突破最后一道防线的!而我相信你会说到做到!”
余琬凝有绝对的信心,如果不是他尊重她,在她们同床共枕的那么多个日夜里,他大可以不顾她的意愿得到她。因为他的身份,因为她们已经有婚约,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而他没有,最多就是亲亲她,抱抱她,实在抑制不住时,也最多与她厮磨一番,最终都会理智战胜渴望!
余琬凝知道司陵沉彦只是在吓唬她,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免得她一直纠结在他的伤口上。他从头到尾都不想让她担心,所以一直没有告诉她受伤的事。
司陵沉彦无奈的将余琬凝搂的更紧一些,感觉自己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道德枷锁缚在他的身上,即使真的有一天他忍不了,屈服于心中的渴望,琬凝也会拿这句话熄灭他体内高涨的炙热火焰。
“琬凝,谢谢你的信任!但是我知道那句承诺是多么苍白。在你的面前,我的理智随时都可能丧失,心中的渴望总是能将我淹没,想与你共赴美好!”内心的渴望早已超出他的控制,他的理智在面对琬凝时随时会丢盔弃甲,此刻若不是他的身体不允许,他早已经抱着琬凝亲密的碰触,燃烧心中的渴望。
这几日他早出晚归的避开琬凝是不想让她知道他受伤的事,但更多的是他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内心对她的渴望!他已经一个多月的没看到她了,内心的思念都转换成了那份渴望,想要抱抱她,想要亲亲她。可是他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伤了自己也伤了琬凝!
“什么时候受的伤?”余琬凝不想司陵沉彦逃避这个问题,不管是不是已经事过境迁,她的心中还是担忧不已。想着呆会一定要好好看看伤口有没因她的莽撞而复发,伤势严不严重,要不要魏明寒过来换药包扎。
司陵沉彦对着余琬凝的紧张报以无奈,原想轻描淡写的挑些不重要的说下。余琬凝却朝他递来一个警告的眼,意思是她要知道实情。
司陵沉彦感觉自己又掉进了自己的挖的坑里,为什么要和她说,只要她想知道的他就不会骗她呢!
“半个多月前的一天院里来了一批杀手,想要夺取我的性命!我们早有防备,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杀手见势头不好,又加派了人手,保护我的人也就分散了!与我对决之人功夫不弱,但是我应对的还是游刃有余,就在我一剑刺向他的时候,他的胸口掉落出了这方绣帕!”司陵沉彦从怀里拿出那条没有绣着“凝”字的波斯菊绣帕,缓缓的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这条帕子我见你使用过,花样又是那般的特别。当时我心慌乱,认定这是你贴身的东西,而帕子会突然出现,肯定是你出事了!一时不察就遭了那刺客的道,受了他一剑!”司陵沉彦尽量精简的说着,略去了他昏迷之事免得她担心。“之后就得到你失踪的消息了!”
余琬凝记得这条帕子是在疫区替那名男子擦拭过后就掉落了,之后四下找过也没见到。这条帕子出现在刺杀司陵沉彦的男子身上,那也就说明疫区的男子很可能就是刺杀司陵沉彦的那个人!“知道那刺客的身份吗?”
“雪影的三皇子!这人有什么不对吗?”司陵沉彦有些意外她怎么会突然对刺客感兴趣。
“这条帕子是我在疫区观察一位男患者的时候遗落的,这个人当时想杀我。帕子凑巧在这个三皇子身上,也就是说在疫区的那个人很可能就是雪影的三皇子。”余琬凝记得那名男子的眼犀利,时刻处于防备,若不是受病魔折磨也是器宇轩昂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