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秋,魅雪和魅霜有些诧异的望向余琬凝。
“奴家谢过世子妃赏!”乳母将映秋她们脸上的表情收进眼底,喜眉笑眼的抱着球球谢赏,眼睛不自觉的往膳桌上看了眼,咽了口口水。
见此情景的余琬凝脸上的笑意更加明媚,“来,我抱抱球球!”
乳母一听有些紧张的移开了身体,“世子妃,公子这两日闹腾,怕是不喜他人抱!世子妃千金贵体,没有生养的经验,奴家怕吓着世子妃!”
王爷和王妃一听刚要斥责乳母一番,司陵沉彦递了个眼色,摇了摇头。王爷和王妃不知道司陵沉彦和余琬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压下口中的话,坐在那喝茶静观其变。
“无妨!”余琬凝抬手熟练的抱过乳母怀里的球球,乳母似有一些不愿,余琬凝带着薄怒轻斥了一声。“放手!”
乳母没想到看着柔情似水,温文尔雅的世子妃会突然斥责,急忙松开了手。
余琬凝抱着球球再次看了一眼,微咪了下眼睛,一闪而过。“魅雪,球球有些渴了,你带球球去喂水!”
“世子妃,孩子还小,喝奶就成,不用特意的……”乳母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司陵沉彦扫过来的冰冷眼给吓的不敢出声。
魅雪恭敬的上前,抱着球球就去了隔壁的耳房。
大厅里顿时静默了下来,王爷和王妃有些不明所以,但是沉彦和琬凝没开口,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乳母低垂着头,色有些慌张,额头不自觉的沁出汗珠。
“乳母,今日天凉,你怎的还满头是汗,看来带球球真是‘辛苦’了!”余琬凝刻意将辛苦两个字说的重了些,脸上泛着淡淡的笑容,眼眸里却透着一丝寒意。
乳母连忙摆手,“不辛苦,不辛苦!”
不一会,魅雪就抱着球球回来,走到余琬凝的面前,倾身在余琬凝的耳边细语。余琬凝脸上的笑意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森冷的寒意。
“乳母,你可知罪?”余琬凝端起茶几上的茶,喝了一口之后淡淡的开口。
“奴家不知道犯了何罪?”乳母抬头看了眼余琬凝随即心惊的低下头去。
余琬凝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朝王爷和王妃福身行礼。“父王、母妃,琬凝大胆在你们面前处理一些事情!”
王爷虽然不明白到底何事,但是他明白琬凝不是胆大妄之人。“无妨,只要合情合理,我和你母妃不会干涉!”
“谢父王、母妃!”余琬凝再次福身行礼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司陵沉彦嘴角泛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朝着余琬凝点了点头。
“乳母,你不知道你犯了何罪,那本妃就告诉你!球球才几个月大,还不能进食其他,给养都靠奶水,是也不是?”余琬凝收起了笑意,眼睛里透着冰冷,质问着乳母。
“是!奴家一直尽心尽职的侍候公子!”乳母战战兢兢的回答着,不明白世子妃为何要问这毫无意义的话。
“你既然知道,为何不顾公子健康,暴饮暴食,吃盐分重的东西?”再次沉声质问。
“奴家没有!”乳母想也没想的辩驳。
“没有?脱骨肘子、芋头扣肉常人能食之物,乳母是不能食用的!乳母的膳食是少油少盐近乎无盐,才能分泌好的**喂养孩子。方才本妃赏你这两样吃食的时候,你非但不觉得受累,反而还欣喜的恨不得立刻能吃上!这样的你如何能奶好公子?”
一旁的映秋,魅雪和魅霜都冷冷的看着乳母,小姐赏吃食从来不会是余下的,都是新鲜的,刚做的或者另做的!当时她们还觉得怪,可是没过一会她们就想明白,这是小姐的试探。
乳母知道自己做错了,立刻跪在地上求饶。“世子妃恕罪,奴家方才也是一时嘴馋,才会……”
“一时嘴馋?”余琬凝冷笑了一声,“公子身上的那些红点是怎么来的?”声音更冷,怒气好像要随时爆发出来。
“奴家……奴家不知……”乳母立刻支支吾吾起来,身上抖的像筛糠一样。
世子妃如何知道公子身上泛着红点,难道刚才抱着公子不是去喂水,而是去检查身体……乳母不由自主的朝魅雪看了一眼,魅雪怒瞪了她一眼,恨不得立刻杀了她!
“大胆,还不说实话!”司陵沉彦厉声叱呵,声音冷的像一把把利剑,直刺乳母的心脏。
“奴家因为公子吵闹,一时气不过……”乳母惊觉自己失言,立刻不敢在说下去。
“沉彦,这个人要如何处置!”余琬凝询问着身旁周身已经散发着丝丝寒意的司陵沉彦。
“凝儿想如何处置都行,但是有一点,绝不可以心慈手软的放过。本世子的孩子岂能任人随意践踏!”司陵沉彦身上透出的寒意愈发明显,眼眸也变的冰冷!
“魅霜,将乳母带出去杖打三十,行刑时让全府的下人都去观刑!死了直接叫她家人来收尸。没死,直接赶出府去。任何与她有关系的人都不准在王府任职,一并撵走!”余琬凝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怒气,逼迫自己冷静的说出这些话!
“世子妃,奴家不是有心的,你饶了奴家吧!世子妃……王爷,王妃救救奴家……”乳母涕泪纵横的哭诉,三十大板,不死也终身残废。
彦世子刚和佳凝郡主成婚,球球不可能是彦世子的孩子。她和下人打听过,是世子爷在赤炎带回来的野孩子,她才敢这般放肆的!她后悔了,他以为世子爷和世子妃不在乎这个孩子才会放在王妃这养,没想到事情会如此严重……
王妃心软,想要替乳母求情,被王爷扯住手腕。
司陵沉彦眼眸变得狠厉,声音更加的低沉,透着森冷的寒意。“拖下去,照世子妃说的办。如有违者,一并受罚,罚同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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