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凝又回到了他的怀抱,如此的真实!
余琬凝默默的替司陵沉奕哀叹了一会,最后慢慢释怀。若是沉奕不登上太子的位置,那位置早晚就会落在沉彦的身上。死贫道,不如死道友,只能对不住沉奕了!
司陵沉彦游移的手触碰她每一寸柔滑的肌肤,很轻很柔,像是一只只蚂蚁在舔舐着上头的蜂蜜,带来一阵阵麻痒的感觉。余琬凝不自觉的想要闪躲,却被他死死禁锢在怀里,不能动弹。
就在余琬凝见抵抗不过,预备柔顺的任他欲所欲求的时候,脑中突然闪过一事。本来还有些涣散的智,顿时变得清醒。
素手抓住司陵沉彦流连的大手,抬头羞愧不已的对他说:“沉彦,我有件事和你说,你听了不许生我的气!”
声音透着严肃和认真,还带着些许的不安和愧疚。
睫毛轻颤,司陵沉彦立刻睁开了疲惫的眼眸,湛黑的眼眸里有着隐隐的红血丝。
“何事让你如此惊慌?”身体贴着她,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她此刻的心跳很是慌乱。
“你送我的那只玉辟邪不见了!”余琬凝犹豫了好一会,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早死早超生,这事他早晚会知道的。
当日来别庄的时候她想将玉辟邪拿出来看看,睹物思人!平日里玉辟邪都在她随身的荷包里,可是她找遍了就是没有。携带的行李里也没有,问映寒她们几个也没看到。
别的物件丢了也就罢了,可那是她们的定情信物,还是沉彦的皇爷爷送他的遗物,意义非凡。如今却在她的手上丢了,琬凝心中很是愧疚。
看着琬凝纠结懊恼的模样司陵沉彦不语反笑,捧着她粉嫩的脸颊,轻柔的啄吻。
余琬凝躲开他的温柔攻势,怨恼的瞪着,她在这懊恼不安,他还有心思和她……
“那只玉辟邪我拿了!”司陵沉彦轻叹口气,惩罚似的在琬凝的唇上轻咬了一下,这么多天不见,她就一点都不想他吗?
“为何不告诉我?”害她伤心难过了好几天,还以为人留不住,连他送她的东西都丢了,哭的泪水涟涟。
“凝儿,那只玉辟邪虽是皇爷爷送我的遗物,更是天璃的国本!”司陵沉彦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还记得那次你看我的游记后怀疑那一带盛产黄金的事吗?”
“恩,后来去了赤炎我也忘记问你!”那时候她还做着一夜暴富的发财梦呢。“难不成玉辟邪和那有关?”
“确实是,那条矿脉下,有着天璃累世留下的财富,而玉辟邪就是开启宝库大门的钥匙!”一开始司陵沉彦也持怀疑态度,直到玉辟邪显现出的藏宝图正是那之后才恍然大悟为何天璃的宝库会在那!那是天璃的禁地,有着黄金矿脉,本就是莫大的财富。
“好吧!一夜暴富的梦想破灭!”本来她就不抱很大期望,这种矿脉挖出来,即使没有条例规定不能私自采掘,可到底只是皇上一句话的事。
“另外这玉辟邪还是京城兵马司,全城禁军,骁骑营调动兵马的虎符!”在知道太子有异变之心时,他就将玉辟邪偷偷收了起来。一方面方便调动兵马,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她的安全考虑!
“天呐!”余琬凝不可置信的看着司陵沉彦,这几支队伍几乎护卫了整个京城的安危,若是这玉辟邪落入其他人手里,岂不是要天下大乱,分分钟都能改朝换代!
是宝库大门的钥匙,还是兵马的虎符,如此重要的东西竟然当成一般的定情信物在她的荷包里揣着。
难怪当日宫宴上众人看到这只玉辟邪时会那般异样,就连皇上为了看上一眼,都低声向她讨要!如此重要的东西,他竟然什么都没说,那般随意的就给她,还是在没赐婚之前!
“玉辟邪还是放你那吧!万一我记性不好给丢在哪个角落里,那真是万死难辞其咎!”心有戚戚焉。
怪不得皇上那么重视沉彦,撇开他对沉彦的宠爱,单是玉辟邪本身的价值就足以令他登上帝位。有钱,有权,只要他想,没有什么是他办不到的!
余琬凝害怕无措的样子落入司陵沉彦的眼中,逗笑了疲惫至极的司陵沉彦。
“好,放我这,都放我这!你人都是我的,放在哪又有什么区别?”
伴随着爽朗的笑声,是司陵沉彦游移在她肌肤各处不安分的双手,还有那肆无忌惮的在她粉嫩脸上,嫣红的唇瓣上,柔滑的耳珠上,以及光洁白皙的脖颈上留下湿濡痕迹的炙热亲吻。
他们已经分开了好几日,余琬凝很想司陵沉彦,不由自主的迎合他。他在她的身上点燃簇簇火苗时,她的小手也伸进了他的衣襟中抚摸着他不算柔滑的肌肤。炙热的吻在各处转战时,她也微微抬起下巴,主动靠近,并且学他的狂热,轻柔的卷着他的舌.头。
司陵沉彦心中欣喜,嘴角勾起一丝邪魅,他这算得上是因祸得福!
就在两人都意乱情迷,衣衫凌乱,极度渴望有更深一层接触时,余琬凝捡回自己的智,硬生生的推开司陵沉彦。
司陵沉彦以为是自己刚刚太粗鲁,伤了她,歉意的望着余琬凝,眼眸里还有未散去的渴望。“凝儿,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不是,是我……是我今日不方便……”余琬凝怯怯的说着,脸上未退的红晕更加的艳丽夺目。
司陵沉彦突然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颓然倒在余琬凝身上,片刻后翻转让琬凝趴在了他的身上。老天这是在惩罚他吗?能看,能碰,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