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区域,双人房内每个床位每天6o元,普通单人房每天38o元,一房一厅普通套房每天58o元,7楼贵宾区普通病房每天88o元,而在7楼还有一套豪华套房,价格为每天388o元。
医院给黛如燕安排的,就是那套价格每天388o元的豪华套房。
朱达贵下午三点才回来,他直接去了保健中心。
没想到在门口,又碰到了孙丰。他身边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都是朱达贵的同学。
孙丰看到穿着外卖服装的朱达贵,“特别”热情地打着招呼:“朱达贵,你又来送餐?”
在朱达贵面前,他很有优越感。特别是当着同学的面,更显得他有风度,还有对贫困同学的关心。
朱达贵平静地说:“我妈也在这里住院。”
孙丰的语气有些夸张:“没看出来啊,住的是什么双人病房还是单人病房?我爷爷住的是套间病房,本来想住七楼,结果上面满了,只能住58o元一晚的了。七楼是88o元一天的,没别的好处,就是安静,可惜,我爸还送了两条烟呢。”
孙丰看似叹息,实则是炫耀。他觉得,朱达贵的母亲只能住6o元一晚的双人病房。普通单人房一天38o元,不是朱达贵这种外卖员能住得起的。
“这里的病房还这么讲究?我不知道是什么病房,我看看信息。”
朱达贵故意装作不知道,掏出手机准备看信息。
“你妈住院,住在什么病房自己不知道?”
孙丰旁边的女孩似嗔似恼地望着朱达贵,蹙起了好看的柳叶眉。
她叫向佳於,是朱达贵的大学同学,也是班花。她秀丽清纯、娇羞可人,线条柔美的雪白肌肤婉如一朵出水芙蓉、凝脂雪莲,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是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
“朱达贵,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的外卖可送可不送,母亲生病,不要说一个外卖,就算正经工作,也得请假啊。”
旁边一个瘦削男子说道,他叫周西行,是孙丰的好友,戴着眼镜,语气很是老气横秋。
孙丰帮着朱达贵解了围:“家人生病确实需要陪伴,但更重要的是钱。一人得病,会拖累一个家庭,我们也要理解朱达贵的行为。要不然,他也不会在母亲住院的情况下还去送外卖。”
但他的潜台词也很明显,朱达贵家的经济状况不行,母亲生病住院了,还必须送外卖,由此可见一斑。
朱达贵佯装一脸疑惑:“我妈在这里不用花钱呢,你爷爷住院还用花钱?转到这里,也是医院主动提出来的,你爸还要送烟走关系?”
孙丰瞪大双眼:“住院哪有不用花钱的?医院又不是慈善机构,你是想多了吧?”
“我家走的是医保,全部报销的那种。你们这是要去哪?”
周西行说道:“孙丰爷爷在住院,我们来探望。”
朱达贵望着孙丰,一本正经地说:“你爷爷不是喜欢安静,不喜欢别人去探望吗?你们去探望吧,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免得讨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