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吗?我房门打不开了,赶紧派人来修!”
“请问您是用房卡开的门吗?”
“我在房间里出不来了!”
“这怎么可能呢?先生,请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好不好?”
前台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她觉得是电话那头的人要么喝多了,要么是想调戏自己。
“大半夜的,老子有这闲功夫跟你开玩笑?赶紧派人来,否则我拆了你家的宾馆。”
朱达贵看到黄志益提着行李出来时,才将灵力收了回来。
等楼上的人冲下来,黄志益和朱达贵已经离开。
在枧头医院保健中心后面的小区里,有一些家庭旅馆,黄志益和朱达贵在那里开了个双人间。
“你的手机交出来,关机,把卡卸下来。”
到房间后,黄志益拿出一个屏蔽袋,将朱达贵的手机装了进去。
朱达贵没有拒绝,将手机关机,卡卸下来。原本拔卡需要一个顶针,可他只是在卡槽处按了一下,卡就出来了。
“黄叔叔,能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刚才他还真没打算使用灵力,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
“具体情况暂时还不能告诉你,简单的说,你父亲朱贤在执行任务,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为了打击报复,他们想致你和朱贤于死地。”
“你是调查局的,我爸也是调查局的,为什么不把他们都抓起来呢?”
“目前还没拿到他们的证据,等你爸回来,或许就能水落石出了。”
娄南别院的监控录像全部消失,姚勋因为证据不足无法定刑。徐家的势力渗透到了枧头的各个角落,想扳倒一个世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宾馆的人回去后,被骂得狗血淋头。四个人,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实在太无能了。
黄志益的嘴很严,不该说的一句都不透露,他还是将朱达贵当成未成年人。
朱达贵也没多问,反正问了黄志益也不会说,看他怎么做就行了呗。
不送外卖,没有手机,朱达贵只能睡觉,而且是倒头便睡的那种。
自从有了感应能力和灵力后,朱达贵每天睡得特别沉,如果不是要送外卖,他可以连续睡好几天。
有些人睡的时间长了,会腰酸背痛,他却是越睡越精。
黄志益起床时,看到朱达贵睡得香,不忍叫醒他。中午要吃饭时,看到朱达贵还在睡,还是没叫他。
朱达贵半夜还在送外卖,是个懂事的孩子,朱贤生了个好儿子啊。
直到晚上,黄志益才叫醒他:“朱达贵,睡了一天,也该饿了吧?我叫了外卖。”
他和朱达贵都不能出去,今天他将昨天的事写了个报告,等着上面的处理。
“黄叔,我能去医院看看吗?”
“不行。”
“那能打电话给我妹妹吗?”
“不行。”
“那我能干什么?”
“吃饭,看电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