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达贵无法享受专用电梯,只能走楼梯去33层。
“专用电梯在检修,得走几步。”
“没事。”
朱伟斌给朱达贵拉开楼梯间的门,凶狠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你先请。”
朱达贵正要进去,突然惊讶地说道:“咦,怎么地上躺着一个人?”
朱伟斌一见,现是朱伟昌,马上冲了进去,一把扶起朱伟昌:“伟昌,怎么啦?”
“细心”的朱达贵好意提醒:“他的脖子歪了,是不是摔了?赶紧打12o吧。”
朱岭游见到朱达贵时,表现得很平静。可他心里却像吃了只苍蝇般难受,明明让朱伟斌、朱伟昌两兄弟去弄朱达贵,结果朱伟昌却受了伤,估计是自己摔的。还是什么散打第五名,狗屁。
朱达贵正色地说:“岭伯,你是珍房的主事人,珍房朱龙文谋害我爸,还请岭伯给我一个交待。”
岭游大厦总共才一百来米,而他的感应距离已经越过了12o米。朱岭游与朱伟斌两兄弟商量的时候,他全能感应到。
“对你爸的遭遇,我深表同情。我虽是珍房的主事人,但珍房却未必全听我的。不要说只是个主事人,就算是当了族长,也只是带领整个家族向前展。不管做什么事,还得遵守国家的法律法规。”
朱岭游站到窗口,望着楼下的风景,缓缓地说。
朱达贵也跟着站到窗口,盯着朱岭游问:“是不是因为琼房想让我爸竞选新族长,你就让朱龙文对他下毒手?”
此时在楼下,朱伟斌背着朱伟昌跑出大楼,外面的马路上停着一辆救护车,他把朱伟昌送过去,能节约不少时间。
岭游大厦前面,有一排阶梯,朱伟斌三步并作两步,想快点走下去。没成想,突然一脚踏空,连同背上的朱伟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那是朱伟斌吗?好像摔倒了呢?”
朱岭游看不太真切,拿出手机打开照相机,通过拉焦距察看下面的情况。
“快让门口的保安去看看前坪是什么情况?”
朱岭游马上拨出一个号码,很是急切地说道。
朱达贵突然轻声说道:“我觉得,上天都在帮我。在枧头,所有参与谋害我父亲的人,基本上都死了。在赛田,如果这些人不忏悔,他们的下场也不会好。岭伯,朱伟斌和朱伟昌,是不是朱龙文的同党?”
刚才这一摔,朱伟斌的头骨粉碎性骨折,颅内大量出血,估计难得抢救过来。朱伟昌受到二次创伤,估计这辈子颈部以后都要瘫痪了。
他们去枧头接朱龙文,已经是参与了谋杀朱贤。如果让他们把朱龙文救走,想抓到朱岭游的把柄就更难了。
“达贵,不要以为所有人都是你的仇人。大家都姓‘朱’,一笔写不出两个朱字。虽然有瑺珍琼瑗理五房之分,可大家都是一个始祖太公。朱伟斌和朱伟昌是朱龙文的亲侄子,他们经过调查局的调查,没有任何问题才被放回来。朱贤的事,我很难过,朱家人不应该对自己的族人动手。你看这样好不好,事已至此,无可挽回,我以个人名义给你家捐赠一笔钱,另外再给你安排一份合适的工作,你想在政府部门上班也可以,到企业上班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