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的话,朱达贵还是会听的。他马上与方婧雅回到同心小区,在大伯家,见到了二伯朱广求。
令朱达贵没想到的是,朱广求吊着绷带,脸上还有伤。
朱广求清瘦,虽然身上有伤,依然抽着烟,跟朱惠求在高谈阔论。看到朱达贵回来,他马上站了起来,一把拉着朱达贵:“跟小时候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帅气,三弟后继有人啊。”
“二伯好。”
朱达贵知道朱广求生性豪爽,喜欢打抱不平。
朱广求关心地问:“达贵,你去找朱岭游没事吧?”
朱达贵微笑着说:“没事,能有什么事呢。”
朱广求右手受伤的左手:“你爸出事后,我也去找过朱岭游理论,结果被他公司的保安推倒,手臂骨折。”
朱达贵说:“二伯受苦了,当时报警了吗?”
朱广求苦笑道:“当时那么多人,周围的监控也都坏了,报警也没用。”
朱达贵问:“当时有些人,你记得清吗?”
朱广求怒声说道:“别的人我不知道,但有一个人我记得很清楚:朱岭游的小舅子叶中鸣。”
这个叶中鸣就是个混蛋,仗着是朱岭游的小舅子,无所不为。朱岭游很多脏事,都是他出面去干。
“今天朱岭游的狗腿子朱伟昌摔歪了脖子,朱伟斌背着他送医院,结果在岭游大厦前面摔了一跤,自己也昏迷不醒。”
朱达贵记住了“叶中鸣”这个名字,他也让朱广求手臂骨折,朱达贵就断了他一双狗腿。
朱广求高兴地说:“真的?那得放挂鞭炮才行。”
朱惠求问:“达贵,你跟朱岭游谈得怎么样?”
“他想补偿一笔钱,再给我安排一份工作,让我停止声讨他的罪行。我没有答应,除非他去投案自,否则我不会饶过他。”
朱达贵的话掷地有声,他与朱岭游的仇恨不死不休。
朱广求说道:“千万别要他的钱,至于工作,你要是找不到,二伯给你安排。我们琼房也有不少公司,随便去哪家公司不行?”
“朱氏族人都要有工作,我们不养好吃懒做之人。没有工作的人,以后也不能享受族内的福利。等你爸的骨灰入土之后,还是要尽快找一份工作。”
“我送外卖挺好的,随时算上班,也随时可以换地方。”
朱惠求蹙起眉头:“你怎么能送外卖呢?还是应该找一份正经工作。”
不是说他看不起外卖员,而是朱达贵一旦送外卖,会成为别人的笑柄。如果朱达贵需要靠送外卖才能生存,还不如不工作。
“外卖员就是一份很正经的工作,大伯二伯放心,外卖员不低人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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