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半夜,朱达贵赢钱的度放缓,但他依然是唯一的赢家。只不过,最大的输家成了郑若拙,他一个人就输了上亿,银老者和黑人男子只输了两三千万。
郑若拙在再次上了次卫生间后,突然决定不玩了。他去卫生间,并没有看到东西被拿走的暗号,马上与接头人联系,现对方并没取到货。
“熬了半夜,总算有点收益。”
朱达贵站了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郑若拙嗤之以鼻地说:“总算有点收益?你做餐饮快运输,一天能赢一个亿?”
朱达贵回答得很真诚:“还真不行。”
他送外卖一天才几百块,一年也就赚十万,要赚一个亿得一千年。
银老者问:“恕我好问一句,餐饮快运输具体是做什么的?”
朱达贵笑嘻嘻地说:“就是送餐的嘛,骑手,外卖小哥,或者说是外卖员。”
银老者意味深长地说:“你以后估计不用再送外卖了。”
郑若拙讥讽道:“他哪是什么外卖员,就是打着外卖员旗号吃软饭的。”
朱达贵真要是外卖员,他会更生气。自己的钱可以输给任何人,唯独不能输给外卖员。
朱达贵反唇相讥:“大叔,吃软饭要有真本事的,你得长,你得大,你还得久,还得高大帅气。钱不钱的真无所谓,但年纪真不能大。”
“朱达贵,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朱达贵的话,方婧雅能同步听到,她气得大吼。如果朱达贵在她面前,恐怕一个侧踢甩了过去。
郑若拙说道:“今天我还有点事,明天再一决高下。”
朱达贵说道:“随时奉陪。”
银老者说道:“交换一下手机号码吧,再加上好友。”
加了好友,朱达贵才知道银老者叫金吓醒,黑人男子叫巴布鲁。初次见面,也不好打听他们的背景。能输个几千万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想必也不是普通人。
朱达贵说道:“郑老板,今天只赢了一点五亿,希望明天能过两个亿,咱们早点开始,每个人带一个亿,早输完早回去抱着枕头哭。”
郑若拙淡淡地说道:“你只有一点五个亿,还留五千万干什么?你明天把筹码都带来,明天输光后哪来的回哪去。”
“一个亿的赌局,已经够我吹一辈子的了,郑总还要加码,一定奉陪。”
四人的筹码交给荷官,封存到自己的账号。朱达贵从现在开始,已经是新葡京的贵宾会员了。一个晚上赢一点五亿,他也将成为这段时间赌场的传。
金吓醒与朱达贵一起走出贵宾室,拍了拍他的肩膀:“朱兄弟,你今天的运气很好,牌也打得不错。”
朱达贵谦逊地说:“我就是个愣头青,要不是运气好,早就输得精光了。”
金吓醒微笑着说:“你不仅运气好,技术也很好。”
朱达贵看似很张扬,实则是为了激怒郑若拙。他有几把是想借着朱达贵的东风,只是朱达贵运气太好,他没借到。可就算如此,他也只输了一千多万,在这样的赌局,输一千多万相当于没输。
“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