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严重吧,不就是开家公司么?你现在有了成就,却不告诉家人,岂不是锦衣夜行?”
“有了这些东西的羁绊,烦恼事就多了。”
“那怎么办?”
“我的办公室归你使用,以后要谈事,就到外面谈。”
“我另外再给你准备间办公室吧,到时候咱们再租一层,专门当你的办公室。”
“到时再说吧,公司的情况怎么样?赚钱了没有?”
“投资了几个小项目,将一些流动资金放在证券市场,投资的项目还没这么快有收益,投在证券市场的钱,目前盈利十个点。”
朱达贵突然问:“老胡,如果你有五十亿,会怎么投资?”
“五十亿?那就是个庞大的工程了,至少要投资十家热门行业的公司,证券、债券、固定资产都要有一定的比例。”
“你做个方案给我看看,这也是我们公司的远景计划。”
“明天你手机上。对了,楼上做自媒体的尹泽林,来公司几次了,想让我们给他投点资,条件很优厚。我查过,他以前以灰色收入为主,现在做正行。这两天,他更是每天来一趟,将条件一降再降,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奔着你来的。”
“我跟他又不认识。”
“他对你很是仰慕,想跟你交朋友。我算过,他至少让出了两百万以上的利润。不知道其中的原因,想先问问你的意见。”
“你直接告诉尹泽林,我们不会与他合作,就说是我说的。”
“能说说你们之间的事吗?”
“也没什么事,他派了两个人想来搞我,结果撞得头破血流。”
景仙在加勒比海游轮上倒是混得风生水起,但不知道自己走后怎么样了。至于邱黔峰和谭立秋,两人沉迷女色,天天声色犬马,倒是过足了瘾。
胡桑梓叹息着说:“你总是这么秘。”
一个外卖员,随便就能拿出四千万,还投在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身上。朱达贵对他的信任,给了他莫大的鼓励。
不是朱达贵秘,有些事情,他是真不能说。比如他跟方婧雅在一起的事情,离开调查局前,他可是接受了保密条例学习,以及脱密期管理的教育。
朱达贵原本就是一个比较沉稳的人,现在更是不会随便说话。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可以说到什么程度,心里都要有个谱。
傍晚的时候,朱达贵才回到同心小区。他也没打扰大伯一家,悄悄回到家里后,把鞋子也带了进去。甚至都没开灯,喝光那瓶从古江带回来的酒后,直接就睡下了。
这一睡,就是三天。这中间,他醒得很沉,很香。
朱达贵醒来时,习惯性去摸手机,现手机都没电了。他只把手机设为静音,没有连上充电线。
醒来后,朱达贵先闻到了一股臭味,正是他身上出来的。用手一搓后颈,我的妈啊,带下一块大的淤泥。
赶紧去洗澡,到卫生间后,他才想起没给手机充电,用灵力找到充电线,隔着两间房,就让手机充上了电。
洗了两遍,朱达贵感觉全身都轻了些。他将感应放出去,他的感应范围比原来又远了一些,达到了两百五十米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