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强差点就想叫破喉咙了,但是想一想张桐说的可能是真的。所以他就没叫了,因为自己叫的那么大声都没有人来查看,而且自己的拘留室里面是有一个摄像头的。如果警摄像头的画面被警察看到,他们至少是需要来巡视的。但是现在却屁都没有来一个。李志强的心情荡到了谷底。
“不叫了是吧。来,回答我刚刚提出的问题。”张桐悠闲的坐在李志强刚刚睡的床上,他继续用那种悠哉悠闲的语气对着李志强如此说着:“快点。”
不过李志强明显是不会回答任何问题的,因为他还弄不清楚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呢,而且很明显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啊。一个有实力但是有不好的人,谁知道他会对自己做什么啊。所以李志强选择了非暴力不合作的手段,他就压根不开口,就这么看着张桐(实际上他看不清,就一堆续焦)。
而张桐也被李志强的行为给气乐了:“行,脾气真硬。那你继续痒会儿吧。”说罢张桐又给李志强给打了一个响指,原本刚刚退下的瘙痒感又一次爬上全身,李志强又开始脱衣服在地板上扭曲了。
而过了五分钟,张桐打了个响指,李志强又不痒了。一不痒他就觉得特别冷,毕竟是零下八度,而且相对湿度百分之七十五的地方啊!而且拘留室又是背光的地方,这里特别的潮湿。这个天地在地板上蹭五分钟,好人都要变成病人。
李志强一觉得冷就开始穿衣服,他双手冷的打抖,牙齿都开始打颤。好不容易休息了一分钟让自己身上有点热乎气,然后那种令人想死的痒痒感又来了。这种痒痒的感觉自己是去除不掉的,只能是通过冰冷的地板来降低痒的感觉。又痒了几分钟后,张桐又收了通。
李志强眼凶狠的盯着张桐,虽然他什么都看不见。而张桐毫不在意,继续让李志强休息一会儿,然后又一次让李志强变得特别痒。
来来回回弄了几十次吧,反正一个夜晚还挺漫长的,李志强是彻底的崩溃了。他为什么崩溃呢?就这么说吧,本来这拘留室的地板是青白色的石板,但是因为拘留室嘛,卫生做的很一般。这些年来青白色的地板都变成了灰扑扑的了,那是成年的老泥污垢啊!
连保洁阿姨都打扫不干净的地板,现在被李志强这么来回的用身子搓啊,猜猜怎么着?嘿!它全变成原来的青白色了!而且不光是颜色回来了,而且这地板和打了蜡一样的光滑啊。知道古玩里面用一种说法叫包浆吗?比如说红木啊、核桃啊什么的,都有包浆。而且包浆越厚越均匀越值钱。那就是人手用渗出的油脂天长地久的盘它,才能盘出来的包浆。
现在打眼看一看这地板一层厚厚的包浆,在抬头看一看李志强,原本白白净净的商业精英现在看着和非洲来的难民似得啊。现在整个脸除了眼白和牙齿是白的,全都变黑了。黑人李志强崩溃了,他虚弱到大哭大闹的力气都没有了:“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整我啊……”
张桐捏了捏鼻子,把里面的鼻屎给捏松散之后一醒鼻子,把鼻屎喷到刚刚打理干净盘出包浆的地板上说道:“你管我是谁呢。我想干什么事,那是我自己的喜欢。我就喜欢整你,怎么了?不服气啊。”
“服气,服气,您是我祖宗!”李志强都给张桐跪下了。他的身体和意志都已经崩溃了。
“现在提问你回答吗?”
“回答,回答。您别再整我,让我干什么都行啊!”
“好,你姓什么叫什么,是男是女,老家是哪儿的,从事什么工作,家中几口人,人均几亩地。你是你爸妈亲生的还是隔壁老王帮忙的?!说,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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