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萨,你说说看。”埃尔法点到丽萨。
丽萨站起来说:“这诗是说在秋天的时候,农民种下了一颗种子。到了秋天的时候就可以收货沉甸甸的粮食。但是这整个国家所有的农民都在努力的耕种粮食,把所有的土地都种满了粮食,粮食都丰收了。
可是那些种田的农民却全都饿死了。”
埃尔法点点头:“说得好,丽萨。坐下。那么有人知道为什么这些农夫会被饿死吗?”
刷刷刷~
这一次举手的人很多,全班有一大半的学生举起了手。
埃尔法点了一个皮肤有些黑的瘦小男生:“贝尔,你来说。”
瘦小的男孩站起来说:“因为西方粮食集团,我爸爸和我说过。我们家曾经有一公顷的土地种玉米。我们需要先和粮食集团申请贷款,这样我们才有钱买种子。
买完种子需要去他们规定的地方买肥料和农药,不然种子就长不大。这样我们家就需要更多的贷款。好不容易把种子种成了粮食,粮食集团的人来用很低的价格把粮食收走。如果不卖给他们,那么明年我们就拿不到贷款。
拿到了钱,把从粮食集团的贷款还了,我们家剩下的钱只够勉强度日。”
“不对!”有一个身材高一点的男生忍不住站起来反驳:“不是因为粮食集团,是因为救民会!我们家种了粮食,他们就来强行收走。我妈妈不肯给,他们就把我妈妈打死了,还把我家房子给烧了!”
“是政府军!”又有学生跳出来反驳:“他们把我们家的土地强行收走了。没有给一分钱,如果不给,他们就要把我们打死。我爸爸妈妈只好带着我逃难来了贝鲁特。”
“是黑萨尔帮!”
“是猛虎帮!”
“是欧洲开过来的工厂,他们把我们家的粮食都毒死了!”
全班七十几个学生,说出了几十种可以让一个农户家破人亡的方法。而且每一个都是亲身经历。
“安静!”埃尔法在讲台上猛地拍了拍桌子,正在争论怎么才会把农夫饿死的学生们安静了下来。
埃尔法站在三尺讲台上说:“同学们说的都对,说的也都不对。
没错,我们农民很辛苦。我们要和天灾斗,需要和**斗,还需要和各种资本集团斗。我们艰难的活在这个世上,但这一切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欺负我们。更重要的是我们没有一个真正的强大的可以依靠的靠山。
而这个靠山叫做国家!”
“同学们,我年轻的时候去过好几个国家。我最后选择回来黎国,因为我在前往其他国家的时候现了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一个人出生在一个什么样的国家里,那么他的命运就已经被注定了一大半。
个人命运和国家命运从来都是紧密相连的。所以今天我问你们,你们愿意你们家的粮食被抢吗?”
“不愿意!”有的同学吼道。
“你们愿意自己的家被烧掉吗?”
“不愿意!!”更多的同学吼道。
“你们愿意自己的父母被人开枪打死,自己的姐姐妹妹被人抢走当新娘,自己在街头孤苦无依的饿死吗?!”
“不愿意!不愿意!不愿意!!!”全班的学生怒吼着,双目赤红。
因为老师说的不是假设,而是其中很多学生们已经经历过得命运。
“那么想要改变的方法只有一个!你们努力读书,学好知识,让我们重建一个和平美丽的黎国!”埃尔法的声音不大,但是有的孩子眼眶红了。
站在后窗,黄泽英和牛犇目睹了教室里生的一切。牛犇默默的眼角含泪,黄泽英则扬天长叹:“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责任,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义务。”
詹恩点点头:“对,这里的孩子负责重建一个更加美好的黎国。那是他们这一代的责任。”
“那你的责任呢?”牛犇问。
詹恩目光坚定:“我的责任?我的责任就是为他们重建黎国打好一个框架。这是一幢白蚁腐朽的危楼,所以生活在这危楼里的人都有危险,缝缝补补已经无济于事。而我要做的就是将整栋危楼全部拆除,重建一幢可以立于世界之林的坚固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