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口风很紧,从来都是专听别人说。”
“不错,十二年前,我们也找过他,但他只说了三个字。”谭科长道。
“哪三个字?”
“‘不知道’。不管问什么,段高山都说‘不知道’。再就是摇头”谭科长道,“不过,我看他知道的事情不少。”
“他在渡口撑了几十年的船,正因为他口风紧,人们才愿意跟他说些事情。”郭筱竹道。
河面上有很多船,这些船,有一部分是从花家大塘驶出来的,大家站在码头上的时候,正好有一条渔船从河汊里面驶出来。害得段高山的渡船待在河对岸,一时半会动弹不得,好在码头上等待过河的人并不多。
“你们等一下,船马上就过去。”段高山冲着大家扯开嗓子喊道。
“大爷,我们暂时不过河,我们找您有点事情。”谭晓飞道。
“我们马上就过去。别急啊!”
东西两岸的码头上只有几个人。
几分钟以后,渡船靠岸。
在码头北边几十米处,泗水河和花家大塘的相通的地方,有人在河边架了一张网,旁边有一个临时搭起的棚子,一条狗在小棚子的门口躺着,河边靠着一条渔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