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跟我们详细说说。[]”
“那顺英可是一个好闺女,她在徐集街上教书,每天坐我的渡船早出晚归。她看我是一个孤老头子,经常带东西给我。一九四七年,咱们这里来了土改工作队,有一个工作队就住在花家祠堂,工作队有三个人,平时在郭根生家搭伙,时间长了,顺英就和工作队的队长海大洋好上了,那海队长,家在县城,原先也是一个教书的,后来参加革命,抗日战争胜利后,被派到了地方,在县农委负责一摊子工作,顺英比他小六岁。”
“对了,郭家就是在那时候开始兴旺的。”
“土改结束以后,工作队走了,顺英和海队长的关系才公开,就在郭家为顺英张罗婚事的时候——在结婚前三天,顺英出事了,这——你们是不是听说了?”
“我们是听说了,但来龙去脉并不清楚。”
“海队长还从省城请来了一个人,听说这个人办过很多的案子——是一个很有名的侦探,他在花家村查了好几天,后来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大概是没有查出结果。”
“验尸了吗?”
“这要问郭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郭家人知道,顺英的父母和郭根生肯定知道。”
“郭家为什么要守口如瓶呢?”
“咱们乡下人,清白比什么都重要,抓不到凶手,又让人知道一些有损郭家颜面的事情,谁能受得了呢?郭家人的嘴巴紧的很,即使你们去问他们,他们也不会跟你们说实情。但我总觉得顺英的死有问题。”
“根据您的判断,顺英的死和什么人有关系呢?”
“这——这,我说不好,但我敢说,一定是郭家人得罪了什么人?自从顺英出事以后,花家大塘就不太平了,明处下不了手,就在暗处下手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