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大家在油坊没有见到徐长水,油坊的门倒是开了,榨油机也转起来了,徐长水的表弟陈天亮在油坊照顾生意,榨油机的前面摆放着一长溜装满花生的口袋。口袋的旁边都放着一个油桶,口袋有大有小,油桶也有大有小。
“徐长水呢?”谭科长走进油坊。
“到县城去了。”
“你是谁?”
“我是徐长水的表弟。”
“你叫什么名字?”
“陈高天亮。”
“高天亮,徐长水到县城做什么去了?”
“这屋子里面的电线老化,早该换了,他到县城去买电线去了。”保险丝也快用完了,顺便买一点。”
“你知不知道徐长水的母亲到什么地方去了?”
“不是到我表姐家去了。”
“是不是你表姐生孩子了?”
“生孩子?生孩子还得一个多月呢?”
徐长水和他的母亲是不是有意识地回避同志们呢?郑峰希望这完全是一种巧合,从一般意义上来看,徐长水和他母亲根本就没有必要回避,如果他们不想说出实情,同志们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办法让他们开口,郑峰和李云帆经过分析,认为有一种可能性比较大,母子俩恐怕是怕村子里面的人看见他们和公安同志接触,或者有更大的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