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筱竹姑娘在跟前,我话只能说得那么浅,郭书记在我们这里是土皇帝,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说他的不是。”
郑峰和李云帆的判断没有错,郭侉子说的也没错。
“你们在花家村的调查是不是很不顺利啊?”
“不错,我们的调查走访,只能在夜里面进行;我们想找徐长水母子谈谈,可到现在都没有见上面呢。”
“这就对了。”
“此话怎么讲?”
顾二满站起身走到炉子跟前,拉了几下风箱,刚加过煤炭,有些烟,火旺起来,才不会有烟。
“依我看,花家村的人,恐怕都不希望你们破这个案子。”顾二满说得也对,也不对,花红旗母子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但经过内心复杂的矛盾斗争以后,还是做出了理性的选择。
“为什么?”
“凶手确实可恨,也罪大恶极,但他毕竟为那些和郭家有深仇大恨的人家解了恨,如果不是郭根生欺人太甚,谁会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报复郭家呢?只可惜了无辜的筱兰姑娘。”
顾二满的说法和花红旗母子的说法如出一辙。
“你是不是知道一些情况,请你跟我们说说。”
“关于筱竹姑娘的事情,我没啥好说的——因为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对于三妹的死,昨天夜里,我思前想后,辗转了半宿,也没有想出一个头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