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他毅然心存侥幸的开口问。
“这是女洗手间”。难不成这个男人不识字?门口不是清清楚楚的写着‘女洗手间’四个大字,他居然看不见!
“我知道”。
在夏若寒继续开口赶他之前,他执拗的继续追问:“女人,我说,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吗?还是这是通常所说的,欲擒故纵”?
说实话,她确实深深的吸引着他,无论是从感官上,还是气质上,这女人给人的感觉都不会差!所以,如果是欲擒故纵的话,根本就没这个必要,因为,在这之前,他早就将她记住,不然方才在大厅里他也不会一眼便认出她来。
夏若寒认真的看了一眼男人,尔后迅速的在脑子里着关于他的资料信息,倏然,的影子出现在她的脑子里,她蓦然瞪大了双眼:“你该不会是上次拿指着我的那个人”?
好吧,他该庆幸这女人终于想起他来,可是为什么他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难道让她唯一能记得他的就只是那一把?
“难道让你记住的不该是我帅气的外表,抑或是独特的气质之类的”?
看这男人精抖擞的样子,应该伤势早就好了吧,那么,现在是来跟她赔礼道歉来了?
“如果是特地来跟我道歉的话,那我勉强原谅吧”。毕竟上次他是有伤在身,换成当时在洗手间里的任何一个人,估计都会跟她一样的下场,所以,她大人有大量,不计较。若非看在他当时受伤又遭人追的话,她定然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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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泽胤像是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般,忍不住大笑:“哈哈,女人,你该不是以为我特意来跟你道歉的吧”?
这个女人简直太天真,也不看看他是什么身份,道歉这样的事情像是他会做的事情?
夏若寒优雅的扯下纸巾擦拭着手上的水珠,不在乎的说道:“如果不是的话,那希望下次照顾好自己,别栽在我手里”。
瞧这是个什么男人,她都大方的不计较上次被吃豆腐的事情了,甚至为了这件事,宸修墨还为此跟她…而他居然还理直气壮的认为错不在于他!
难道还是她的错不成?她不该在那个时候出现在洗手间里,不该因为看到械而乖乖不出声,更不该帮他那一把?!
说到这,夏若寒倏然开口:“莫非,你对洗手间有某种特殊的癖好”?
“为什么这么问”?突然抛出的问题让蒲泽胤反问。
“没什么,只是你应该国籍不在泰国吧”。
如果说前一秒蒲泽胤还不懂的话,那么很好的,这一刻他十分清楚这女人该死的在说什么!他的脸色顿时阴沉几分:“需要我脱下裤子给你验明真身”?
该死的!她居然怀疑他是从泰国来的人妖不成!
夏若寒轻抚开垂落在额前的刘海:“对于不愉快的人或事,我向来不会放在心上,只是希望,别再有见面的机会”。
说完,她便越过挡在门口的男人朝外面走去,下一秒,她的手腕被强有力的大手抓住,随着她急速转头,一阵眩晕感朝她袭来。
她用力的推开男人,趴在水池前痛苦的恶心作呕,不停地用水清洗着嘴巴,脸色也瞬间惨白了不少。
“你…”看到夏若寒这副模样,蒲泽胤刚要开口询问。
“寒寒”。随着另一男声的出现,蒲泽胤看向身后。
夏轩快速的上前扶住夏若寒,忧虑的开口:“我陪你去医院看下”。
如果换成是以往,夏若寒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拒绝,可是现在…看了眼丝毫没有离开意思的‘不速之客’,她点头表示默认。
这几天一直断断续续的,老是有这种不适感,她都快歇菜了!去医院看下也好,如果是胃的毛病的话,她也可以趁此机会好好调养下。
看着男女离开的背影,蒲泽胤的唇酱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看来,在美女面前,无事献殷勤的男人就是多。
以宸修墨那男人的性格,如果知道自己的女人被这么多男人同时窥觑着,究竟得该有多窝火?一想到这,他的心情莫名其妙的就灿烂了,愉悦的吹嘘了声口哨踱步离开。望了眼身后的提示牌,又联想起刚才那女人的话,他的脑后不由得垂下黑犀女人,希望下一次的见面,不要再在洗手间里!
扶着夏若寒路过大厅,夏轩扫了眼方才的位置,已然不见某男人的踪影。蓦然想起刚才那男人跟自己的谈话,他的心渐渐沉到谷底。